就连骂人的语调都极为相似。”
云罗一摆头,想摆脱被他勾住的下颌,没想他捏得很重,重到似要将她的下颌捏碎一般。
“在我的面前,你最好收起你的倔强、固执和刁蛮,现在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客尊主便,可明白这个道理?”
摆脱不了,她就大胆的、犀厉地迎视着他的目光。
“商人多是圆滑的,你着实太不听话了,从今天起,我决定了做你的靠山。”
“谁稀罕了?”
她趁他不备,身子一蹲,从他的右臂下脱身,不再是逃避,而是故作平静地坐在屋子中央的椅子上,自顾自地倒了一盏水,“你把小蝶和杏子弄到哪儿去了?”
“把你抓了,总得有人给你妹妹报信,让她过来换你。”慕容祯笑着坐下,“我对你可没兴趣,看你妹妹长得还不算太丑,身材嘛还不至差到让人讨厌,本世子不介意将她收了。”
收了?这个狂妄至极的家伙,要将她收了。
“你看上了她,她却未必看得上你。”她瞟了一眼,不屑的捧着茶盏。
吃了一盏茶,慕容祯问:“你妹妹喜欢什么?听闻你们兄妹极爱梨花,我备的这套素白梨花裙,她可会喜欢?”
她不语,看都不看一眼,权把他的话视作未闻。
“云罗喜欢吃什么?待她到了,我令小厨房做几样她爱吃的?”
魔王就是魔王,在她面前扮体贴,当她是三岁小孩。
想当年,他不过八九岁的孩子,便已经会做出劫人的事,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她才不会相信他呢。
与其听他说话,倒不如寻本书瞧。
云罗起身往书架取了本棋谱,即便这最是枯燥无味的,也好过吃他说话。
慕容祯讨了个没趣,起身道:“来人,小心服侍云五公子,着夏候逸善待女囚。”
半炷香,就隐隐听到鞭笞的声音,一下又一下,还有女子的惨叫。
妈的!她心下骂了一句,搁下书寻着声音的来处,这声音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转身出了偏厅,却见花厅里,慕容祯翘着二郎腿,正拿着一本书,悠闲自如地翻看着。
“啊——”又是一声女子的惨叫。
云罗有一种预感,这声音好像是杏子的,“你……你到底把小蝶和杏子弄哪儿去了?”
“本世子让她们回大商会请云罗,可她们竟说你妹妹不在洛阳,还真会诳骗人,只怕是不肯跑腿,这也太懒了,正让夏候逸给她们松松筋骨。”他一脸怪笑,“你们兄妹把丫头都惯坏了,既然我要收你妹妹入房,随带替她调教调教两丫头……”他说得轻缓自如,仿佛教训他自个的丫头。
她快走几步,扬手就要打,这一次他却有了准备,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这也是你妹妹教的?”
云罗一急,左腿一抬正中他下胯。
他放开她的手,蹦跳几下:“你……你想踢我命根!该死的!我饶不了你。”他飞扑了过来,一个猴子摘桃便攻了过来,大声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就是说,云罗踹了他下胯,他也要对付云罗的……
云罗学过几招拳腿,但因有心疾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波及受伤的心脉,只能连连闪躲,而对付她,慕容祯三两下,跟猫捕老鼠一般,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双臂,将她重重的抵在墙上。
云罗拼命的挣扎着,他笑得诡异,将她的两手紧握在他宽大的右手里,不算太重,却足牢固,像一条最牢固的绳索。他的左手则要下她的身下探去,“你伤了我的鸡\鸡,我也捏捏你的,这很公平……”
云罗气得破口大骂,“登徒子!禽兽!卑鄙下流……”慕容祯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哪有这么无耻的人。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从两腿之间掠过,似衣料,又似他的大手,动作很快,一掠即过。
“咦!堂堂云五竟是太监?”
云罗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你……你……才是太监!你是太监!你爹太监!你们全家都是太监!”
慕容祯也不生气,反觉有趣,第一次调戏人,竟是这等有意思的事,敢和他斗,还打他、骂他,他岂不得戏弄她,让她牢牢地记住这个教训。“这么说,你不是太监,我刚才没摸到你的鸡\鸡,是不是长得太小?我再好好摸,让它变大!这东西太小,是生不出儿女的。若你这是病,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请最好的太医给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