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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实在难以入睡,小玉睁开眼,盯着床顶的蚊帐,雪白的帐顶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幽香缠绕。
坐立起身,抓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赤脚走到了窗边,推开雕花窗,江风习习,夹杂着水汽,带着丝丝凉意,迎面吹来,鼻尖有些凉,双手不禁拢紧外袍。
两岸的碧柳依旧随风摇摆着,河岸依旧很热闹,两边摆着各式小摊,许多小贩热情的挥洒着汗水,吆喝着,招揽客人。小玉嘴角微微弯了弯,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摆个小摊求生活的人,如今她却能住在这县城最好的客栈,最好的房间之一,眺望江景,让人唏嘘不已。
撩拢被风吹乱的发丝,看着前方穿流河间的小舟货船,把手伸出窗外,指尖微凉,这一切是真实的,不过她却有种置身梦中的感觉。
前几个月才任人鱼肉,如今却能拥有大宅,买得起奴仆,请得起伙计。
自嘲一笑,凭着月光走向桌旁,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水,入喉冰凉,指尖嗒嗒的叩桌,月光下的小人面色苍白,披散着黑丝,独自一人,形影萧瑟,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真希望,永远长不大啊。”小玉拖长了口气,轻轻叹着,语气幽幽怅然。
她想要个温暖的家,有疼爱自已的家人。现在父亲忙着事业,母亲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小四身上,大哥成了亲,二哥要奔仕途,连身边好友杜桃茗也要离家嫁人了。
她在这异世,她就像一缕孤魂,始终是孤独的。没人可畅谈,没人能倾听,笑着笑着。直到嘴边有了淡淡咸味,抬手一抹。面颊湿湿一片。
“咳呀呀咳咳,咳 咳
咳呀呀咳咳,咳 咳
清风吹来凉悠悠,咳 咳
连手推船下涪州,咳 咳
有钱人在家中坐,咳 咳
那知道穷人的忧和愁,咳 咳
推船人本是苦中苦。咳 咳
风里雨里走码头,咳 咳”
江边传来嘹亮的号子惊醒了小玉,听着江边抑扬顿挫的号子声,反复咀嚼着歌词。有钱人在家中坐,那知道穷人的忧和愁,推船本是苦中苦,风里雨里走码头。
小玉释然一笑,她是着了相了。世上苦的人多了去了,她又算什么,那江中的船工,心里苦,身也苦。至少她身在福中吧。
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借着月光,环视着屋内,一古朴精美的雕花大床,各式家具,错落有致,屏风画扇,但精且美。
“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小玉启唇,轻问着自己,一面摸向床边。
拥有的家人不疼爱她了么,是疼爱的,只是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以后有各自的路要走。
行路难,多岐路。
谁能陪她到终了?
小玉抱紧薄被,轻耸着肩,她害怕,她惶恐,她不安,一个人缩成一团,大眼无神的继续看着蚊帐,不知看了多久,倦了,慢慢合上了眼。
“芷玉小姐,芷玉小姐,你醒了么?”屋外的丫鬟敲门轻呼。
叫了两遍,还没人应门,用力一推,那门居然开了,丫鬟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丫鬟急步跑了进去,踢到了面盆架,哐当一声,面盆掉了下来,顾不得脚边疼痛,急急的跨步到了床前。
床上小人裹着被子蠕动了几下,轻轻的嗯了一声。
人还在,人没事儿,丫鬟呼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了下来。
房里有动静,小玉伸手揉了揉眼,努力睁开眼,坐立起身,支手扶着额头,明明没喝酒,怎么会头晕晕的,脑袋里就像有人用锤子不停敲击一样。
“芷玉小姐,你醒啦,我来服侍你穿衣梳洗。”丫鬟看见人醒了,动手挂想蚊帐,开口道。
小玉弯了弯嘴角,“多谢这位姐姐,我不太习惯别人伺候着,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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