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穿着军服,但此时看来,倒有几分动人。这妞一边求饶装可怜,一边又埋怨没地方。看来自己是太没威严了。
武清冷冷地说道:“那就在我帐中洗便是!”
说罢,命人去烧热水。
玉漱跪在地上,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看来最终还是逃不过主上的魔抓了。
不多时,自有亲卫搬来大木桶,而后倒入热水,等差不多后,亲卫说道:“大将军,可以沐浴了。”
武清抬头看了眼,说道:“你下去吧,有他伺候就可以了。”武清指了指站立一旁的玉漱。
那亲卫也知道玉漱是武清的贴身仆人,不疑有他,便告退了,并放下厚厚的布帘。
军帐内,烛光映照着玉漱的脸。这一刻,在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羞红,她依旧低着头,站立不动。
武清抬头看向玉漱,说道:“还不去洗?”
“嗯!”玉漱答应一声,却没有动。
武清转身去了后帐,不过片刻,便出来后,只见手中拿着一个香囊和一个精致木盒,武清走到桶边,把香囊扔到水中,再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是一盒阴干的花瓣,而后顿了顿,把木盒中的花瓣全部倒入桶中。
“现在好了,好好洗个澡!”武清说道。
见玉漱依旧没动,武清怒道:“还不快脱!”
“奴婢不敢!”玉漱忙又跪下。
武清盯着玉漱,说道:“是不敢脱,还是不敢违抗命令?”
玉漱低着头,这才举手向皮扣缓缓解去。
武清郁闷,走到跟前,很快便解去了玉漱身上的皮甲,见里面只剩下了中衣后,停下了手,看着高耸之处,武清吞下了口水,说道:“还不去洗!”
玉漱缓缓解下中衣长裤马靴,只见玉漱双手捂着胸脯,顿了顿,便伸手脱下亵裤,武清感到一阵燥热,瞥了眼身下,都顶起了帐篷。
玉漱取下发簪,而后走到桶边,停住了,桶高三尺,要想进去,就得跨入,想着那难看的姿势,玉漱踟蹰不前。
武清走到身后,双手一抱,玉体横陈,便把玉漱放入了桶中,说道:“今夜,就让本将军伺候美人沐浴吧。”
既然逃不出魔抓,也好让他称了心如了意吧,玉漱点头,任由武清揉搓。
玉漱发出一声轻微呻吟,不知是太久没有洗澡,还是因为武清那双魔手,总之军帐中不时发出这样的声音,令帐中非常暧昧。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渐渐冷去,武清给玉漱擦净了身子后,便直接抱进了后帐,不过片刻,便传出了一阵阵非常不和谐的声音。
姜出尘夜晚闲来无事,便想到要跟武清探讨下医术上的问题,于是便来到了军帐,旁边的亲卫都认识姜出尘,也没阻拦。姜出尘撩开布帘,只见那后帐晃动十分强烈,并传出了男人的粗重的呼吸声,并伴随放佛打夯之声。姜出尘以为武清正在做运动,便也不好意思打搅,便退了出去。
翌日一早,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兵步履轻浮地走出了军帐,并传出,今早不升帐,让各营兵马自行操练。
亲卫们这才想起,那清秀小兵昨夜一宿在大将军帐中,于是便恍然大悟。
随即,一条大将军好男风之说,瞬间传遍了整个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