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康先生的相貌,与我年轻的时候,相差不大。私下想来,或许我年轻的时候,与你母亲相识。”荣禹源说得很委婉。言外之意,就是他有可能认识康培阳的母亲,有过极为亲密的关系,康培阳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子。
这个说法,听起来像个笑话,康培阳真就笑了起来:“哈哈,禹源先生这个说法,听起来倒是独特。别人都说我与荣少长得相像,你却说我与你年轻的时候相差不大。这么一说,我看自己与禹源先生,确实有些相像。但世上相貌相似的人何其多,不差你我一两个。”
康培阳这一番话,也就撇清了自己与荣家的关系,相貌相似,纯属巧合!
“至于我母亲是谁,这是我的家事,抱歉不便透露。”康培阳又刻意补充一句。
听他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荣禹源又笑了笑,再问:“你母亲,现在可好?”
“我母亲若是知道禹源先生这么关心她,一定会高的。只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病逝。”康培阳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回到座位上坐下。
“抱歉。”荣禹源拿起酒瓶,给他杯子里倒酒。
康培阳伸手挡住,把酒瓶接到自己手里,才往杯子里倒酒,又往荣禹源的杯子加酒。
荣禹源看康培阳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温和亲切,和一个人很像。
“康先生笑的时候,会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笑起来很温和很亲切的女人,以前是z市夏家的小姐,叫夏诗筠。后来夏家败落,我也再没有关于她的消息。”
说出夏诗筠这个名字,荣禹源仔细观察康培阳的反应。
算起来,夏诗筠生的儿子,到现在的话,也正是康培阳这个年纪。
她们离开荣家的时候,那孩子才一岁,连记忆都没有。
康培阳拿着酒瓶的手,定在半空,整个一怔,很快又恢复过来,不解的问:“不知我和你说的那个女人,有什么联系,会让你想起她?”
荣禹源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笑的时候,感觉和她很像。”
“她是禹源先生喜欢的人?禹源先生年轻的时候,喜欢看她的笑?”康培阳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脸上还是笑得轻松,但眼里,闪过一抹凝重的疑团。
他母亲,和荣禹源,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可能发生过些什么故事?
意识到这个问题,有点过了,荣禹源不方便回答,康培阳又说:“抱歉,随口问问,禹源先生请不要在意,当我没问。”
假若听到荣禹源回答说喜欢,那就惊悚了。
荣禹源不介意,缓缓的说:“她是个很温和的女人,笑起来特别亲切,给人的感觉,特别美好。”
这个说法,差不多就是承认了他喜欢夏诗筠,真把康培阳惊到了。
康培阳拿起酒杯,大喝了一口酒,掩饰他的震惊。
如果他母亲真和荣禹源有过些什么说不清楚的关系,那他岂不是有可能是荣禹源的儿子?
这个推测,让他极其郁闷,又喝了一大口酒,又问一句:“禹源先生记得这么清楚,想必当年是很喜欢她吧?那她喜欢你吗?”
这次荣禹源没有回答,也拿起酒杯喝酒,感叹一句:“时间一晃三十年,我也老了,岁月不饶人啊!”
看康培阳回避他母亲是谁这个问题,而说起夏诗筠的时候,他不自然的反应,荣禹源已经心里有数,只是没有说破。
两人又喝了几杯,荣禹源问起康培阳从美国回z市的原因,这一次,康培阳没有回避问题,说他虽然是在美国长大,但出生在z市,他母亲属于这里,他的根也属于这里,所以就回来了。
这个说法,无可厚非,但荣禹源能感觉到,不会就这么简单。
在热闹的皇朝尊尚包厢里,一群年轻的男女,玩得很嗨。
荣乐思又喝了很多酒,脸上已经呈现出醉态,一张平时看着有点帅气的脸,在半醒半醉之间,显得红润动人。
她坐在两个女孩子中间,搂着一个女孩子的肩膀,笑得东歪西倒,指着斜对面的顾奕栾,拉高声音说:“顾栾栾,她们都想亲眼看看一下,你的尺寸有多大,你就满足一下这些腐女们,让大家见识一下,给她们摸摸看!”
她的手,指的不是顾奕栾的脸,而是他的腰部下方的某个位置。
包厢里的女孩子们,都看向和她们玩时很放得开的顾奕栾,表情兴奋而期待,看在眼里的香馍馍,就是吃不到,能摸一下,也会让她们激动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那个微妙的地方,能随便给人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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