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这戒尺硬生生打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看到对方如此毫不留手,金越总算明白,对方确实向说的那样,想要了自己性命。没有丝毫犹豫的暗地加持了个御风术,脸上却是一副被戒尺威力所震慑的样子。
见金越这幅模样,黑衣汉子眼中讥讽的神情毕现无疑。
“小畜生,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眼中笑意闪过的同时,黑衣汉子走上前来,猛的举起手中戒尺,法力不断朝着戒尺当中灌注而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地上的金越忽然动了,全身气力聚集脚下,迅速冲到黑衣汉子面前。
原以为金越被自己手中戒尺震慑住的黑衣汉子,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胸口顿时觉得一痛。只见,一把粗糙的匕首已经穿透了自己的心脏。
不断流失的血液,让黑衣汉子体内法力一泄,接着脚下一软。
“小畜生,你竟敢...”
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人便倒在地上,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金越则是死死盯住对方胸前的匕首,脑海中思虑混乱。就在刚才认出黑衣汉子手中所持乃是一件符宝之后,金越便连忙搜寻了一下自己身上。
除了一把匕首以外,居然一件符宝也没有。若不是这黑衣汉子大意轻敌,也不至于让金越有机可乘。
最重要的一点是,黑衣汉子根本不相信金越敢杀自己。
刚才黑衣汉子施展戒尺轰击地面的动静可不小,周围不少在竹舍中忙碌的弟子,全都打开门来。
正好看见金越击杀黑衣汉子的一幕。
“那不是前两天从外门借调过来打下手的家伙吗?”
“鮑师兄被那家伙杀了。”
“听说鮑师兄的叔父,是青木峰的怀德执事,这下事情可闹大了。”
周围围观的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说着。
而金越心中的怒气,却是丝毫没有随着黑衣汉子的死而消散。特别是在看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以后,整个人心中的怒气,竟不觉更加深厚几分。
而且随着怒气的增加,金越的记忆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呔,那贼子敢在宗门之内杀人,好大的胆子。”
就在金越努力让自己内心怒气平复的瞬间,一道如响雷般的怒斥,忽然在脑海中爆裂开来。
接着,浑身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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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一盆透心的凉水当头淋下,印入金越眼帘的,是一名满脸怒气的扎蛮中年。
“居然敢杀我侄儿,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着,对方手中忽然出现一团炙热的火球,同时另一只手上,取过一块烙铁。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金越才注意到,自己身处在一处昏暗的牢房之中,四肢躯干全都被巨大的铁钩穿透,困锁在墙面之上。
被挑断的脚筋手筋,也在不定滴淌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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