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事居然还牵扯到夏侯家的起源,金越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接下来,夏侯淳足足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将整件事情的始末全盘托出。
原来,传闻夏侯家的先祖,得仙人垂怜,上谛天听的传闻,是确有其事。但整件事,却并非市井传闻那般简单。
按照夏侯淳的说法,夏侯家的先祖与传授机关术的仙人有着很深的渊源,甚至有传闻,夏侯家的先祖,正是这位仙人的后辈血亲。可惜,夏侯先祖天生灵根资质欠缺,无奈之下,仙人只能将夏侯先祖留在俗世。仙人离开时曾严明,若是后辈中,出现灵根资质优异者,可持仙人随身之物前往沧瑶山脉,天傀宗,修习寻仙问道之术。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传闻是真是假,但这枚仙人的随身之物,却是被夏侯家历代家主保存了下来。”说着,夏侯淳从书案上取出那只古色古香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盒盖,只见锦盒内,一枚式样古朴,看不出是何种材质制成的黝黑令牌,安静的躺在锦盒中央。
“这就是仙人随身之物?”金越目光闪烁的问道。
“正是此物,我一直以为仙人之说,纯属子虚乌有,可自从那天见了化一休,我就想,没准这个传闻会是真的。如今,缠绕你多年的恶疾,也被人暗中治好。此人能治疗你的恶疾,多半也是修士中人,在机关术上又有如此造诣,除了与先祖大有渊源的仙人,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在这种情况下暗中相助我夏侯家。”
听到最后几句,金越面色古怪的看了夏侯淳一眼。自己随口胡捏了个神秘高人,居然如此凑巧和舅舅口中的传闻相契合,如今再想解释清楚,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若你身怀灵根,仙人为何不直接收你为徒。若要说你没有灵根,仙人又为何要出手救你。”
看着眉头紧皱,一脸疑惑的夏侯淳,金越连忙开口解释起来:“这位前辈性格古怪,也许是想多观察些日子,看看侄儿的心性如何。”
“嗯,看来也只有这个解释了。”说着,夏侯淳将令牌从锦盒中取出。
不过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一面刻有古朴篆写的“令”字。另一面则是两个看不大懂的文字,令牌周身,刻画有不少花纹,算不上精美,却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这枚令牌本是历代族长亲传之物,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希望那位仙人,看到你手中的令牌,能将你收归门下。如此一来,也能保你一世平安。”
眼见舅舅将如此贵重之物递到自己面前,金越连忙开口回绝起来:“万万不可,此乃历代家主相传之物,怎可因为侄儿,就此断送在舅舅手中。”
金越出言回绝,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自己口中的前辈仙人,皆是凭空杜撰而来。且不说那传闻是真是假,光凭这么一块令牌,金越真不知道留它何用。况且,这块令牌是夏侯家历代家主相传之物,金越若是就此收下,岂不是陷舅舅于不义?
“你就别再推辞了,这个传闻在夏侯家流传数代,如今那位仙人既然肯垂青于你,也算是你的机缘。再说了,当年若是没有你母亲鼎力相助,这家主之位也不会如此便宜落在我的手中。就当是我还你母亲的人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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