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链,那个射击手的脑袋也一下子没了,剩下的三个中的一个推开射击手的尸体,刚要扣动扳机时,那人脑袋也不见了。剩下的两人根本不敢再去碰枪把,在虎子的眼中又是一颗炮弹落下,本以为没事的两个滇军,连着重机枪被炸成好几块,其中一块碎尸就掉在虎子的叫上。
在虎子的眼中,只要是探出脑袋的滇军,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一个刚刚探出脑袋准备射击的滇军,刚刚露出脑袋,一颗子弹直接把他的头盖骨掀开,顿时毙命。一个个滇军刚要开枪,只要以露头,迎接他们的都是死亡的子弹。不少人只能趴在战壕里,把枪口对准战壕外乱打,根本不敢探头瞄准。
虎子如同看着无声电影一样,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个被击毙,出奇的是,站在战壕上,目标巨大的虎子,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本来一个滇军看到虎子一点事都没有,直接摸到虎子的脚下,刚想要开枪,死神的眼神照射在他身上,一颗子弹穿过虎子的两腿之间,打在他脑袋上。
这时候,虎子感觉到,大地都在颤抖,一些小土块也跟着抖起来,他的思维也慢慢的清醒过来。他慢慢的转身,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一辆坦克从他身边经过跨过战壕。这时身边的坦克震动了一下,炮管上冒出一些烟雾,远处一个重机枪阵地直接炮弹摧毁。等虎子完全转过身的时候,看到眼前一辆辆坦克冒着黑烟,从他身边开过去,坦克后面跟着一群穿着奇怪的士兵,头上戴着小铁锅,身上挂满东西,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在染白纺滚了几圈一样,花花绿绿的。拿的武器也是多种多样,除了一种虎子看得出来那是步枪之外,其他的武器虎子都看不明白。就连步枪都让虎子迷惑,根本不用拉枪栓,就可以连续射击。刚好一个士兵站在虎子的身边,握着那种步枪,从枪栓下面取出一个盒子,又从身上的小口袋里摸出一个一样的小盒子,装了上去,拉了下枪栓。随后那个士兵还冲虎子笑了一下,就往虎子的身后跑去。
就在那士兵走后,另一个士兵,趴在虎子不远处,在地上架起一把奇怪步枪,步枪的枪管十分粗,枪口的地方更粗大,上面还有几个小洞,枪口那里还没有准心,而且步枪上还有一个管状的东西。在虎子的眼中,那个士兵把一支眼睛放在那个管子上,不多时,那是士兵扣动扳机,整支步枪都震动了一下,就连那个士兵也抖了一下,在枪口那里还微微的冒出轻烟。
在虎子的视线里面,越来越多的士兵,从他身边经过,这时候他也清醒过来了。就在他还在奇怪为什么这些桂系不打他的时候,他不远处,一个士兵背着一个盒子,看着他,对着手上一个小东西说着什么,说完以后,他身边的一个士兵,跑到虎子身边,拿着武器对着虎子说道:“这位滇军士兵,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虎子只看到眼前的士兵张了张嘴巴,根本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只能举起手指了指耳朵,摇摇头。
那个人民军战士没有办法,跑回那个通信兵的身边说道:“他好像听不到我再说什么,前面的士兵是怎么回答的。”
“他们说,这个家伙,从炮击的时候就站在那里,命大,大炮没有炸到他。而且手里没有武器,也没有攻击的意图,先锋部队就没有对他采取行动,交我们酌情处理。”那个背着步话机的通信兵说道。
“没有办法了,交医疗兵过来看看。这人真是一朵奇葩,那样的炮击下,没有隐蔽居然没有事,不过我估计他的耳朵就是被震聋了。”那个士兵笑了笑道。
通信兵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拿起通话器:“医疗队,我是中军部队,在第一线阵地这里有一个伤者,请派人过来看一下。”
一分钟以后,一个手臂上绑着一个红十字标记的士兵跑了过来,在通信兵的指引下,来到了虎子的面前。虎子此时根本不敢动,而且眼前的这个士兵看起来是个医生,身上还背着一个药箱。之后医疗兵检查了下虎子的身体,没有发现大问题,只是耳膜被震破了,但是不算严重,还有修复的机会。随后在医疗兵的带领下,被当成俘虏中的伤员,送到后方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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