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样子!
“就是若空识。”廖师兄急道,“这若空识一旦解封就会源源不断的吸收宿主的灵气,平乐现在才刚刚转醒,本来就很虚弱,舒离给的控制若空识的药也没了,他如何还能承受得住?”
于是刚刚才喘了一口气的阿瑾霎时间又神经紧绷,眼睛里净是迷茫无措——
“不,怎么会?阿玖和望朔都拼了命才争取过来的乾元珠……怎么会……怎么会……”
“那阿玖和陈望朔到底怎么样了?”廖师兄急道。
阿瑾只茫然道,“我也不知道,我和望朔一到那里,阿玖便拿了珠子跑了出来。她把乾元珠推到了我手上,转头便拉了我们跑。那里到处都是邪帝的人马喊打喊杀,我们甚至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便被那些追出来的人冲散……那些邪帝的手下一个个穷凶极恶,我同他们周旋了许久才赶了回来,现在这样……这样……倒还不如不要这颗珠子呢!”
说到这里,阿瑾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廖师兄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乱糟糟的。
“平乐的情形不能再拖了,去找舒离吧。”廖师兄建议,“以前为了我的事,舒离跑了那么多趟,应该还有法子克制的,只要能将若空识克制住,平乐的命就算保住了。”
“对,舒离……还有舒离……”阿瑾拭掉泪立刻带了平乐准备上路,临行前她嘱托廖师兄,“师兄,如果有望朔他们的消息,请尽快告诉我。”
廖师兄点头应了,目送着他们远去。
去往祁连山的路上,平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一张眼看见的,便是他母亲红肿着眼睛用手帕帮自己擦汗。
眼底的关切和焦急刺得平乐心中一痛,“娘。”他唤了一声,“是孩儿不好,让你担心了。”
阿瑾又是喜又是悲,之前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的好孩子。”
半响,阿瑾只说出这么一句,然后平乐便又沉沉的昏睡过去。
只是这一次昏睡,平乐还是有感受到周围发生了什么的,意识浆糊一片,但也零零碎碎的听到有人同母亲讲“阿玖”“季悖”什么的,都是熟悉的名字,而那个同母亲讲话的人,平乐便是没有看见也知道他是谁——
父亲!
陈望朔是怎么赶来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父亲母亲此刻为了他的事急得团团转,对于阿玖也好似颇有怨言。最后意识模糊处,好像是又有邪帝的人来了,阿瑾和陈望朔死死地将平乐护住,好一场浴血奋战,平乐稍有意识的时候,他们两在奋力厮杀着,平乐意识全无再度有点感觉的时候,他们还在战斗。平乐很像勾手去告诉他们“不要管我,我不想看到你们有事。”可是便是这般浓烈的渴望,平乐也睁不开眼,发不了声,只能等着……等着……
也不知等了多久,平乐再度醒来的时候,厮杀声已经没有了,阿瑾带了它也不知到了哪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落入平乐耳朵里的,都是清脆悦耳的鸟叫。
然而阿瑾的情绪却是悲伤至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