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打倒在地上,拼命护着头部,不知道有多少拳脚乱打、乱踢在我身上。混乱中有人哈哈狂笑着:“我们把城高的大佬打啦……”虽然我很不愿用这样的句子形容自己,但事实的确如此:我被人打的像狗一样。
7班和8班的不知何时散去的,我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直到没人再打我的时候,我很是费力地半坐起来,靠在不知谁的桌子上,看到班上的同学也都是狼狈不堪,有躺在地上不动弹的,有满脸是血迹的,有骂骂咧咧的,情绪都不是太好的样子。
我现在很有一种冲动,想一个电话把城高的混子都叫过来,把7班和8班的打了再说。雷宇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好像是腿被人给砸伤了。雷宇坐在我旁边,给我点了根烟。
“准备怎么办?”雷宇问我。班上的同学也都看过来,显然都把我当作了决策者。我沉默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当即就有人响应道:“叫吧,弄死那两个班的。”
“还是算了吧。”雷宇说:“城高的真进来了,当时是痛快了,咱们在北七就呆不下去了。那肯定就成为全校公敌了,现在是对付两个班,以后就是对付一个学校了。”
雷宇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无论哪个学校都不会让其他学校踩在头上,即便是最弱的城高也不会让北七和职院的随便进入。班上都沉默下来,显然认可了雷宇的说法。
“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雷宇站了起来,顺便也把我拉了起来。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着解决麻烦的办法。但好像没什么用,北七和城高完完全全的不一样,这是一个偏重暴力、看轻智谋的地方。倘若在城高,绝不会发生如此大规模的群殴,学校更不会坐视不理,必然会用严厉手段惩处。而在北七,最多叫来几十个保卫人员,把学生吓退即可,事后也不会有任何处理。
对于这样偏暴力的学校,我纵有满腹智囊也使不出来,除了以暴制暴似乎没有其他办法。连过了两三天,7、8班的日日来围殴我们,有时一天能来扫荡两三回,班上同学开始还奋力回击,到后来发现实在打不过,索性就堵着门不让他们进来,堆过去好多桌子,让他们踹也踹不开。自然而然的,学校里都认为这场架是我们3班的输了。
这些天,大家的情绪很是低落,被人压着打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令我感动的是,没人因此而指责我,仍是一副非常团结的样子。从这一点上看,北七比城高可就强多了。若是在城高我还得花着力气去鼓动大家要团结一致,没准还得用点小手段让大家把目标一致了。
城高的学生成绩优秀,博览群书的大有人在;而北七的学生整天就知道打架,书发下来一个学期还有可能是新的。两个学校的学生素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在为人道义上也呈现出天差地别,或许正应了一句老话:负心尽是读书人,仗义多为屠狗辈。
这天下课,我们为了防止那俩班的再过来,在讲课的老师离开后,便又去关门堆桌子。门还没关上,便走进来一个陌生的面容。当然,这“陌生的面孔”是针对我说的,其他同学应该都认识他,因为大家都露出惊愕的表情,就连我旁边的周墨都狐疑地盯着那人。
那人却不偏不倚地朝着我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春风一般的笑容,仿佛我们是老朋友一样。
“王浩你好。”这人说道:“我叫小春,我是来帮你的。”
我完全不认识这人,只好疑惑地问:“你是?”雷宇走了过来,对我说:“小春是2班的扛把子。”小春笑着说:“算不上扛把子,只是大家伙给面子,愿意跟着我罢了。”
雷宇又问:“你是来帮我们的?和我们班联盟的?”
小春点点头:“对。”
班上同学都是很开心的样子,显然这个小春在年级里也是个难缠的角色。
雷宇也很是开心:“有了你们班帮忙,我们一定能干过7、8班的了!”然后又对我说:“2班是高一年级战斗力最强的班,咱们和他们联盟就再也不怕那俩班了!”
我却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会来帮我们呢?”班上安静下来,都在看着小春。
小春看着我,笑着说道:“因为啊,我是叶展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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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展的交游广阔,这是我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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