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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知他不想透露姓名,便也不再多问,转身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
“你的箭伤已无大碍,只需静养百日,便可痊愈,至于你脸上的伤疤,我却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吧,告辞。”
说罢,华佗背起自己的药箱,推开舱门离去,行走之内,青衫磊落,颇有几分道风仙骨的风范。
疤面男拖着伤躯下地,推开舱门走上了甲板。
一阵眩目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忙举臂相挡,半晌后,方才适应过来,缓缓放下了手臂。
举目四扫,西面是无尽的大陆,东面则是茫茫大海,涛涛黄河在此奔流入海。
“你小子命还真大,竟然生生被华先生救活了,我还准备靠岸后就地把你随便埋了呢。”一名中年文士,笑呵呵的从后走过来。
疤面男愣怔一下,拱手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未知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辽东柳毅是也。”中年文士答道。
辽东?
疤面男面露不解,目光扫向船桅处,看到那面“公孙”的旗帜,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足下莫非是辽东侯公孙度的部下?”疤面男问道。
那柳毅一奇,笑道:“没想到你不识得我家辽侯的大名,没错,我正是奉辽侯之命,前往长安向天子进贡,却不想回来的途上,正好撞上了你,这也算你小子运气好。”
疤面男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半晌,他问道:“先生这艘船,莫非是要去往辽东?”
柳毅笑道:“当然,我出使完毕,不回辽东还能回哪里去。”
“但不知,在下能否跟随这条船。一同去往辽东。”疤面男拱手请道。
柳毅怔了一下,却点头道:“中原大乱,去往辽东避难的人不少,我家辽侯自是大大的欢迎,我看你这小子受那么重的伤都没死,也算是个有福之人,我就带你去辽东吧,有你在,说不定能保佑我这一路风平浪静。”
“那就多谢柳先生了。”疤面男虽拱手道谢,语气中却并无多少感情色彩在内。
船靠岸边半日。补充了足够的粮草和淡水。午后时分。扬帐出港口,驶入了茫茫大海中。
疤面男立于船尾,怅然若失的望着大陆渐渐远去,深凝的眉宇中。闪烁着几分不甘和不舍。
他双拳紧紧而握,就那么注视着陆地,消失在视野中,只余下茫茫大海。
……
平原城。
城东,那间华丽的别院,大堂中,袁方和吕玲绮沉默而立,静静的等候着什么人。
这间别院,乃是袁方亲自挑选。专门为了安置吕布的遗孀严氏和貂蝉。
今天,他随着吕玲绮亲自登门,就是要把吕布可能已死的消息,告诉给那二妇。
脚步声响起,门帘掀起。两位妇人先后而入。
那容貌风华绝代者,袁方此次曾经见过一面,自然就是貂蝉。
而那中人之姿的妇人,便该是严氏了,此前因严氏一直抱病,故袁方也没机会见过。
二妇知是袁方到来,忙是上前见礼。
“玲绮,你父亲呢?他怎么没来看我们?”严氏将目光转向了女儿。
早先她们已听闻,袁方率军去吕布,如今袁方和吕玲绮都平安回来,她们便以为,吕布是被活着救了出来,也该同来才是。
“母亲,父亲他……”
吕玲绮声音哽咽起来,欲言又止,难以开口。
这坏消息,总归是得让她们知道的,早说晚说都是说。
袁方见吕玲绮不忍开口,便替她说道:“吕温侯因部下背叛,被曹操攻破濮阳,只能弃城向平原而退,却不料半路被袁熙截杀,身负数箭坠入黄河之中,不知了去向,很可能已遭不测。”
此言一出,严氏和貂蝉俱是神色惊变,面露骇然。
“玲绮,这是真的吗?”严氏惊恐的望向吕玲绮
吕玲绮也无法再隐瞒,只得伤感的点了点头。
晴天霹雳!
本就身体虚弱的严氏,遭此精神重创之下,双眼一翻,便即晕厥过去。
“母亲!”吕玲绮惊叫一声,急是扑上去扶住其母。
严氏的身边,貂蝉也是花容惨然,头晕目眩之下,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向旁倒去。
吕玲绮只顾着其母,哪里注意到貂蝉。
袁方不忍貂蝉摔倒于地,情急之下,只得纵身上前,抢在她倒地前,猛的伸手将她揽住。
头晕目眩的貂蝉,在倒地前的瞬间,落入了袁方的臂弯中。
一股柔弱无骨的感觉,顷刻间从手臂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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