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救了我一次!”周沁怡过去扶住了林天泽的胳臂轻声道,精致妖娆的脸蛋上收敛了那份平淡和冷静,绽放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最热情和真挚的温柔,体贴入微的举动和温柔动听的话语让人沉溺,如同沐浴在那暖洋洋的冬阳里。
“我答应过你要保护你不是么?”林天泽迈看着这个温柔体贴的姐姐,仿佛一个收藏家看到了极美极精致的瓷器。
周沁怡及颈的短发柔顺地贴着脸颊,露出半截白暂的脖颈,眉眼间都是风情,她嗔恼地看了一眼他发呆的样子,晕红渐渐爬了上来:“看什么,呆子一样。”
“你太美了,不能怪我不是么?”林天泽回过神来笑着道;““太明目张胆了对方,看来要事情要尽快解决才行呀。”
周沁怡看着这个一直帮助自己的男孩轻声道:“别太为难自己。”
“不为难,走吧,去你家收拾下行李。”林天泽在周沁怡的搀扶下走出了路,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而此时在灵峰市医院的一个高干病房内,东西杂乱地散落在地上。
病床上做着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少年,一条腿包扎起来挂在护杠上。因为低着头所以看不见脸,但是偶尔抬起头的一瞬间让人看见那双黝黑的充满仇恨的眼睛。
一个年轻貌美的护士正心翼翼地整理着被床上那个病人扫落在地的物品,她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怕遭到那个凶狠的病人疯狂地对待。
她并不是恶意臆测别人,只是那个病人疯狂暴戾的姿态让她害怕,如果有可能,她宁愿照顾十个病人也不要进这个病房。
苏应勇看着那只裹着纱布的腿,伤口处那一丝丝连绵不绝的疼痛传了过来,这种疼痛不是那种侵入骨髓撕心裂肺的疼痛,而是那种源源不绝如蚂蚁啃咬一般让人痛痒难挠的感觉。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每一的疼痛都在提醒他,他是个失败的可怜虫,好勇斗狠却被戏耍欺辱的可怜虫。
他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咬着牙齿,眼眸里的恨意让人恐惧。
怎么可能!
眼镜蛇哪里来的狗胆!
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吧!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了肉中,牙龈咬出了血,面目狰狞地像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犬。
**上的疼痛比不过内心里所受的折磨,那恨意与失败感交错着啃噬着他的心,然后无时不刻地痛苦着……
平日见到这种貌美的护士,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手,此时他的心中已经充满了恨意,看着任何一件事物都不顺眼。护士刚整理好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又再次被他扫落。
“给我滚出去!”苏应勇狠狠地瞪了护士一眼,然后吼道。
护士红着眼睛快步走了出去。
而在护士出去后几秒,一只手推开了病房门,然后一个醇厚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么?”进来的是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子,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裤皮鞋,干净利落的短发,阴郁的眼睛,有狭长的脸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副成功精英的打扮。
若是周沁怡在这里,她就算粉身碎骨也会要杀了这个男人吧,这个叫做苏朝辉的男人。
“爸,爸……我……”苏应勇对这个男人有恐惧,想要诉苦却如何也不出,他不像是在面对自己的父亲,反而更像是决定自己生死的主人。
“没出息!”苏朝辉那双狭长锐利的眼睛瞥了瞥苏应勇,然后低沉喝道。
“是……”苏应勇不敢辩解,只能低声应着。
苏朝辉看着脸色苍白强忍着疼痛不敢吭声的养子有些心软了,轻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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