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绝对不敢再对爷您的媳妇看一眼。”
就这种软脚虾,其实都让他懒得动手。厌恶的,英眉一挺,刀光闪现:“刚和你上床的女孩未满十六岁。你在牢里呆到老吧,我和我媳妇也能放心一些。”
金若文的嘴张得大大的,能塞进颗鸭蛋:“我,我,爷,我——”
慵懒的,嘴角勾一勾:“怎么,不愿坐牢,想直接跳楼谢罪?”
“不!我——”金若文还能说什么,跪下磕头,“感谢爷留我这条小命。”
拍拍这渣男沾过的裤腿,都嫌脏的说,蒋大少大步流星往外走,门外静候的警员在他出来后立马冲了进去,金若文束手就擒。
垂头丧气跟随警员走的金若文,此刻只恨得想将那些猪脑袋的温家人宰了!
什么破落户,明明是个爷!
走出酒店,看到莫文洋的车靠在路边等他,蒋大少眉头挺起。
莫文洋向他努了下嘴,隔几步远,另一辆车降下半截车窗,露出君爷那双冷冷的眼睛直盯着金若文被押进警车里头。
说君爷对蒋大少办事不太放心,还不如说是忒关心蔓蔓。
这是莫文洋的感受。
“解决了这个人渣,接下来那对母女你打算怎么办?”莫文洋问蒋大少。
此事,始作俑者,要属温家母女。
“敢欺负我老婆的家伙,我当然都要打回去。不过——”蒋衍磨着下巴颌,深思的眸子有遥望车内的君爷。
在他出发要收拾人的时候,君爷对他做了个请求:把温家人留给我!
君爷简单的字眼里迸发的,岂止是冷,是更可怕更森寒的情愫!
莫文洋似乎能感受到他所想的,锤了下他肩膀,拉他进车里,不再问。
现在户口本在自己手里了,蒋大少想来想去,何不第二天清早,就把登记这事给办了。
一不做二不休,立马打电话给蔓蔓。
蔓蔓今晚上刚好睡不着,张着眼望天花板:这样的家人,就像她今天对许玉娥说的,她没有这样的妈!
或许,她是该和这样的妈妈妹妹暂时断绝掉关系了。只有这样,才能断了她们的贪念,避免她们愈走愈远,甚至再也回不了头。
“蔓蔓。”初夏冲进来,拿了杜宇的手机扔给她,“你的手机怎么又关机了?”
“可能是没电了。”蔓蔓爬起来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机,问,“是谁这么晚打电话来?”
“还能有谁?”初夏挤眉弄眼的。
蔓蔓马上想到会是谁,背过身接电话。
“蔓蔓,我现在去接你,我们去民政局门口守夜!”蒋大少在电话里得瑟地吆喝着。
蔓蔓小惊,继而失笑:“我的户口本还没有拿到,明天我再和我爸商量想点办法。”
蒋大少咳咳两声:“事实上,你的户口本被我扣留了,你妈你妹这下不让你嫁给我也不成了。”
蔓蔓眨眨眼,月牙儿眼弯起:“如果是这样,不通知我妈我妹怎么成?”
轮到蒋大少眨眼了:原来蔓蔓也有这样的时候。
“这个你放心,我绝对让她们醒来后看到的不是太阳,是世界末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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