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的枯井都了如指掌。
“将军,二皇子派人来请将军过去,说有要事相商!”正在上官睿成拿着飞镖传书思考这些扑朔迷离的事情的时候,一个家丁来报。
“转告他先回去吧,我身体不适,改日再去!”上官睿成不愿意见二皇子,知道此时二皇子召见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家丁听了上官将军的话,去回了那个二皇子派来送信的人。
上官睿成闷闷不乐回到自己的书房坐下。刚刚坐下不久,刚才来传话的家丁又来了,这次带来一个消息说:“捎信的人说了,是因为小姐的身体不适,让将军赶快过去!”
“什么?小姐?她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不适?”上官睿成一听说是女儿身体不适,立刻从椅子上面站起来,急切地问道。尽管他认为女儿不争气,可是毕竟现在上官婉兮是他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将军,还是去吧,我看那个送信的人好像很急切的样子,是不是咱们小姐她……”家丁刚刚说到这里,被上官睿成拦住。
“闭嘴,备马!”上官睿成不愿意也不希望家丁说出什么有关上官婉兮不幸的消息,他再也不能承担这样的打击了,立刻快马加鞭,奔向了上官婉兮和二皇子临时居住的小院。
远远地看到上官睿成飞马而来,一个放哨的人立刻进去回了二皇子:“二皇子,上官将军他果真来了!”
“我料定他就回来,他不可能对他女儿的性命置之不理!哈哈哈哈!这个老东西,还要费我的一番心思!”二皇子冷笑一声,唰地一下子打开扇子,其实现在已是秋季,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些发热,用扇子焦躁不安地扇着,想着上官睿成来到以后该怎么去收拾这个老狐狸。
上官睿成催马前来,进了院子,喊了一声:“女儿!”就闯了进来寻找女儿。
看到的是二皇子和身边的几个护卫,没有见到女儿,上官睿成急切地问:“我女儿她?”
“上官将军到了,你女儿她很好,什么事情也没有,仅仅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我要是不找这个借口的话,恐怕难请你过来!”二皇子慕容哲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愤怒。
“二皇子怎么能这样说呢?为臣大病初愈,刚刚起来呢,这不听到二皇子说我女儿身体不适,立刻赶了过来!”上官睿成听到二皇子话中有话,换了口气说。
“去叫小姐过来,让将军看看方可放心!”二皇子看到上官睿成说话的时候,眼睛在四处寻找上官婉兮,就立刻对下人说。
“是!”一个丫头搀扶着行动有些迟缓的上官婉兮走了过来,看到父亲来了,上官婉兮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似笑非笑,欲哭不敢的样子给上官睿成施礼:“女儿拜见父亲!”
在她一低头间,上官睿成看到了上官婉兮脖子上面的淤青,像是被掐过的痕迹。
上官睿成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虐待我的女儿,可是嘴里不敢这样说,假装没有看见,仅仅是淡淡地对女儿说:“在这里还住的惯吗?”
上官婉兮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二皇子一声干咳,上官婉兮身子微微一颤,连连对父亲说:“住得惯,住得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