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成最英明的地方就是没有给两个女儿缠足。这一点能够让上官碗晴像男人一样行动方便,可以自由行走,能够出现在野外猎场。他的夫人耶律兰心在世的时候也很幸运,耶律善机也没有给她缠足,因此使得耶律兰心能够像男儿一样骑马射箭。
“父亲,快走!”上官婉晴看到太子和父亲都各怀心事地站着发呆,上官碗晴一句话打破僵局。
“微臣告退!”上官睿成听到女儿催促,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转头对太子辞行,又欲下跪行礼。
“上官将军,去吧!”太子看到上官碗晴催得急,示意上官睿成免礼,上官睿成下跪的动作还没有完成,就被上官碗晴硬拉着胳膊离开。
太子也不介意,爱怜地看着上官碗晴,眼中带着笑意,脸上闪过一抹微红,转瞬消失。
太子身边的护卫看到上官碗晴这样目无太子,有些温怒,但是看到太子看着上官碗晴的眼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明白了什么,都知趣地闭嘴不言了。
目送着上官婉晴拉着上官睿成离去的背影,太子突然感到一丝丝的失落。他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了这样的怦然心动的感觉。
“太子,我们回去吧?”一个近身护卫征求着太子的意见。
“啊?好,回去!”太子的眼神还是看着上官碗晴离去的方向,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
刚离开几步,突然太子似乎想起来什么,又返回原处,弯腰低头在草丛中来回扒拉着,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太子,你是在找这支箭吗?”一个护卫在草丛中拾起那只太子射中上官碗晴的箭问道。
“就是它,我找的就是他!”太子兴奋地从护卫手中夺过那支箭,如获至宝仔细端详了一下,拿出一块手帕,把箭仔细包好,放在了腰间的配袋里。
“要它作甚?”一个护卫肖鼓一直跟随太子外出打猎,从未见过太子这样珍惜过一只用过的箭,因此他很奇怪地问。
另外一个护卫从太子的眼神中明白了太子的心思,用臂肘碰了一下说话的肖鼓,同时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肖鼓似乎明白了什么两个人相视一笑,闭嘴不语。
太子似乎觉察到了他们的小动作,感觉有些不自在,假装严肃地咳嗽了一声:“回宫!”
“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睿成一边跟着女儿走,一边在离开太子的视线以后,急不可待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哪里清楚他怎么回事!我觉得他的眼睛有毛病,我正在追一只兔子,他突然就用箭把我射了,我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给我包扎了伤口,还好伤得不重,否则女儿就看不到父亲了!你说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小心说话,对于皇家的人,我们不能说话太随意的,在说话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一句话有误,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上官睿成一边回头张望,一边低声训斥女儿,唯恐女儿的话被太子听见。
上官睿成叫过来一个随从,把女儿放在马背上,带着女儿匆忙赶回家。
回到家,上官睿成立刻命令随从找来大夫给女儿上官婉晴治疗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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