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宫白羽甚至都有了违抗皇命的冲动,但是想到欺君之罪的可怕后果,宫白羽又只能颓然叹气,他自己倒是不要紧,但是连累到自己的家人那就不是自己能够接受的。
当下,小胖子就跟霜打得茄子一般,垂头丧气起来。
薛紫衣见了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不管小胖子这个年纪对爱情是怎样理解的,但是对自己毕竟是一番诚挚。
当下,走过去,拍了拍宫白羽的肩膀,安慰道:
“好啦,好啦,又不是不见面了,以你宫大才子的水平,过几年高中个状元什么的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时候,鲜衣怒马,衣锦还乡岂不是更好。”
听了薛紫衣的话,宫白羽勉强振作了精神,但是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过了半晌,小胖子突然又亢奋了起来,哼哧哼哧的笑道:
“咦,说得也是啊,小爷这一句就和皇帝老儿扯上了关系,说不得,忽悠得那老家伙赐个婚什么的,到时候,还有谁敢和小爷强媳妇儿呢!!!”
想到这里,宫白羽总算是恢复了过来,甚至还有些手舞足蹈的意思。
“嘎嘎,紫衣,这次你可就跑不掉了吧,到时候皇帝老儿做媒。你还不乖乖就范。”
此时的宫白羽,脸上的表情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少爷在调戏良家妇女呢。
薛紫衣翻了翻白眼,直接没理会这小胖子,宫白羽的离去比她预想中的提前了数年,自然有许多计划就不得不临时更改一下。
薛紫衣心中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世界存在着莫大的危机,又有着极大的机遇,这种感觉因何而来她并不清楚,但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足以影响到她的决定的地步,因此,她不得不提前做一些准备用来应对那些未知的考验。
民众的八卦传播能力一向是极其恐怖的,皇榜才到了薛家没多久,宫白羽两父子德蒙圣恩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南郡。
一个入了国子监,一个成了太子伴读,可以预见,这两父子以后的前程远大几乎已经是必然。
小小的南郡一下子出现了两名如此了不得的人物,而且还是皇上金笔提名,这价值自然是无可估量的了。
因此,这些日子前来宫家登门拜访的几乎都踏破了门槛,以前根本没什么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转弯抹角七拐八绕的扯上了关系,即便宫白羽心中不愿意,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应付各种各样前来拉关系攀交情的人物,几天下来,脸都笑僵了、
而这段时间,薛紫衣也没有闲着,到了小刀会,分发下一部分经费之后,便不惜重金请来了各种老师为这群孩子教授学识,其中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到真有了点有教无类的意思。
都是些小孩,又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惯了,只要用好了,这作用可就大了,薛紫衣现在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因此,就按照了自己的设想随意的调教起来了这些可塑性极高的小孩子。
同时,她也马不停蹄的为自己的一个设想加班加点,务求在宫小胖子离去之前完成,甚至,他现在都可以预见到,自己这个设想一旦实现,会给南郡乃至百越造成多么大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