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自辰时初起,陆陆续续,已经有不下十多辆马车从乌蒙山下行上,无数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女从车中下来,随着门口等候的弟子踏入玄月筑。
玄月筑大不大,不。它依山而建,四周零零散散的立着无数阁楼和院落,期间由辗转千回的古朴行廊和精细石桥相连,随处可见的浅薄湖水中现已落满枯叶,应和着假山翠竹,别有风味。
午时,一辆朴素无华的马车在并不宽阔的山道上缓慢行驶,向着山的玄月筑奔去。
“二姐,已经午时了,我们当真不加快速度吗?那些王孙可都到了,若是让月家主觉得我们没有诚意,那这次可是白来了。”宋子风驾着马走在慢吞吞的马车旁,看着山处隐隐可见的数十辆马车,不仅朝马车中道。
“你担心什么?若是母皇怪罪下来,也是降在我头上。”
马车中,悠悠传出晏娇娆漫不经心的话。
“可是…我们去晚了,着实不好。”宋子风皱着眉头,他今日一身藏青色胡服,没着着铠甲,少了分凌厉。比之楚远,身上少了股果决冷冽。
“你当月家主会如此轻易的见人?宋将军,别急。”车中,晏娇娆一身素白色对襟高腰长裙,领口和袖口绣着对称的红色扶苏花,腰间黑红色的宽玉带与之相称,她未施粉黛,柔美的江南女子轮廓,微微细长的桃花眼显出几分妩媚。
而最与她人不同的是,她眉宇间隐隐藏着的凌厉和大气,直将她的气质提升了千分,一眼看去,便让人觉得风骨不输男儿。
此刻,她慵懒的撩起一侧的车窗帘子,向那乌蒙山巅耸立的万座楼阁看去,心中陡然升起了几分紧张和复杂。
这样的情绪,便是面对她那阴晴不定的母皇,也从未有过。
蹙眉,晏娇娆放下帘子,想了想,还是让人加快了车速。
如宋子风所,晏娇娆是最后一个到的。
“这位贵人,我家家主有令,随行者不可跟随入外祠堂。”子舒从门边走上前,对晏娇娆做辑,笑着道。
晏娇娆头,对身侧欲言又止,满脸不放心的宋子风摆了摆手:“如此,那请这位公子好生安顿我的随从。”
子舒诧异的抬头看了晏娇娆一眼,头,笑容多了几分真切:“您还是第一位如此记挂下人的贵人呢。请放心,会有人将他们带到客院招待的。”
“多谢。”晏娇娆一笑,抬脚随着他踏入了玄月筑。
而她这一步,在命运悄然的安排间,成为了一切悲欢的开始。
晏娇娆看着四周秀美大气,处处彰显低调奢华的景物,心中却升起一股疑惑,不仅向身侧的子舒问道:“子舒,这玄月筑的陈设,可是有讲究?”
子舒一愣,又看了晏娇娆几眼,笑着头,道:“晏姐猜对了。这里的一山一水,一桥一砖,都是由几代的家主精心设计的。实不相瞒,若是玄月筑中除了意外,那整个乌蒙山,都会跟着陪葬,谁也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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