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谁抱关你何事?白景,你放我下来,否则…”月浅栖皱眉气恼,着便想再次动手。
白景早就知道她不会安分,一手放开她,让她站到地上,另一只手却如风雷般快速了她的穴道。
“你,白景!”月浅栖气节。
“不叫师兄了?”白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伸手搂住她的腰,又打横抱了起来,向写月宛走去。
月浅栖不话,闭眼垂着头,像一只无精打采的猫儿。
白景见她难得不对自己张牙舞爪了,心情瞬间大好,哼起了不知那儿的调。
到了写月宛,迎面就见到了一身墨绿色宽袖长裙的虞娘,白景抿了抿唇,不动声色解了怀中之人的穴道。
月浅栖这才抬头看了眼他,身子立刻一跃,从他怀中跳了出来。
虞娘皱着眉,带着微微警惕,也看了一眼他,将月浅栖护到身后,道:“劳烦公子照顾姐了。方才听雷老,您已经许久未去玄机阁了,雪蕥已经跟我了很多次,您当去看看,毕竟,那是您的责任。”
白景懒懒的靠着一株紫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细长的凤眼微眯,勾着唇瓣道:“我这刚回玄月筑,甚是思念师妹,才刚见,虞娘您就要赶我走吗?”
“公子,玄机阁是您的责任。”虞娘浅浅一笑,回答的不卑不亢。
白景轻笑了一声,目光扫向虞娘身后,却没见月浅栖的身影,不知何时,她已经悄然离开。
目光顿了顿,还是笑道:“虞娘,为何你们总是这样害怕我呢?”
你是这样,薄逸是这样,月臣君更是这样。似乎,都在害怕我会伤害她,将我从她身边远远隔绝。
可越是这样,他偏要去触碰。
虞娘身子一震,白景的话只了一半,有莫名其妙,可不知怎的,她心中明白无余。对于他带笑的轻问,她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虞娘不明白公子的话。”索性,装作不懂。
白景轻笑未语,转身离去,深紫色的长袍和暗红色的纱衣交错相应,绝立风华的身姿,在紫竹林间,似真似假,冷傲又透着几分让人心疼的落寞。
虞娘摇了摇头,目光没有被影响丝毫。她看过太多带着面具而活的人,已经不在去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转身来到月浅栖居住的主卧房,一进门,虞娘就见她拿着一卷卷的竹书查找着什么,不仅疑惑道:“姐,你要找什么?虞娘也来帮你。”
月浅栖闻声放下手中的竹卷,蹙眉道:“没什么。对了,虞娘,你知道师兄是哪里的人吗?”
虞娘一愣,虽然不想提起白景,但还是:“这个…虞娘也不知道,家主将他带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过有关他身世的任何事,只无意间提起过,父母双亡。”
虞娘嘴里的家主,便是月浅栖的师父,月臣君。在她眼里,她最在乎的,第一是月臣君,第二是月浅栖,但月臣君已死,月浅栖便是她全心用命守护的人了。
父母双亡?
月浅栖抿嘴不语,想到白景方才哼的调,总觉得熟悉。
白景和她不一样,他是十岁被月臣君带回来的,月浅栖是一出生便被月臣君带回玄月筑亲自娇养的,感情不言而喻,亦师亦父中,还带着别样的情愫。
尽管还没萌芽,就随着那人的离开而消失。
“怎么了姐?”虞娘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有担忧道。
月浅栖摇摇头,淡淡道:“没事。潋滟阁收到的群英会请帖先回了吧。就,我会到场。至于玄月筑的,传我命令,让白景代表我前去,务必拿下第一。”
如此,不管是她赢还是白景赢,这一届的群英令,定是她月浅栖的。
虞娘一愣,头,见月浅栖没有什么吩咐,便出了玉竹林,着手准备起了群英会的事。
群英会在江湖中算是盛会,虽然没有竞选武林盟主的会议盛大,却也受各派重视。毕竟,这是一个展现自身实力,挑选人才的好时机。
所以,每三年的群英会,会受天下人的关注。不止武林中人,就是各国,也会派人前来参加。
不可谓不盛大,但这一年,各国骚动,战乱一触即发,正是需要用人之际,这天下群英会,就变得格外重要了。
月浅栖整理了一下桌案,沉思片刻,运起轻功悄然到了万草阁,偷偷看了一会薄逸,才转身飞出了玄月筑。
在她转身离去的瞬间,一直背着身整理东西薄逸身子猛地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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