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谨慎多疑之人,他不会绝对地相信某一个人,所以为了掌控兽潮防范与他合作的那人,做为证据的两人间来往的书信,他必然是留着的,定是没有烧毁,而那般贵重的东西,除非随身携带,那么就是在书房之中。
两人翻找东西的速度极快,但找遍了整个房间,都不见任何可疑的东西,更别是书信了。
不过也是,像是司冥萧那般谨慎之人,若是那东西那般好找,那才不正常了。
“怎么办,没有。”慕容宇枫站在一个书架旁,看着仔细在书架的书籍中检查的慕羽歌,剑眉皱了起来,这司冥萧,未免也太过狡猾了些,难不成那么书信,他还真的贴身藏着不成?
“不可能,一定在这里,再找找!”慕羽歌低声否定,随手拿下书架上的一本书,翻了翻,没有。
她干脆停下动作,站在书架旁,眼眸细细地望了望书架,目光落在最上层的那本书上面。
一排书架,每一层都是架满了书,唯有最上面的一层空空如也,只有一本厚厚的类似典籍之类的东西,而且,书架极高,那本书按理不应该被人长期翻动,该是结了灰尘才是,可是慕羽歌一跃而起,伸手去摸了摸,上面竟是光滑地找不出一丝灰尘的痕迹,且,这书的手感,很不对劲。
这本书,有问题!
按理,这书放的位置极其高,极其显眼,司冥萧应该不会这般愚蠢将重要的书信放在这么明显地一个位置,但事实却告诉慕羽歌,这本书,的确有问题。
慕羽歌秀眉紧拧,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之中久久没有落下,似在犹豫,这书,有问题,却是不想是能藏书信的地方或者别的什么暗室的开关,倒像是……机关!
慕羽歌心底有种莫名的危机感,这书,绝对有问题,却是一儿也碰不得。
犹豫了半天,慕羽歌终是收回了手,罢了,这司冥萧阴险狡诈极了,还不知道这一按下去或是拿出来,会有什么机关,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
却不想,就在慕羽歌放弃,收回手的下一秒……
“咻——”的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一只只利剑从墙上快速地射出,自四面八方而来,带着不容闪躲的气势,这要是被射中,非得成马蜂窝不可。
“羽歌,心!”慕容宇枫低吼一声,一把拉过慕羽歌,一个侧身,躲过最前面的一只利箭,然后抱着她,快速地在地上滚了两圈,飞身跳出窗户,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两人逃出去的下一秒,原本漆黑的一片的书房突然之间亮起了烛火,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从书架之后走了出来,正是司冥萧。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人,一双裸露在外的虎目似黑夜中深邃的夜空,让人不自觉间被吸引进去,沦陷,难以自拔,整个人浑身散发出一种暗夜王者的气息,让人难以忽视。
若是慕羽歌还在此,看到此人,怕是会颤抖着手指着他大喊一声刺客,因为那人,正是之前夜里去刺杀慕羽歌,还给她下了雪香无味散的那人。
“算他们跑的快!”司冥萧冷哼一声,冰冷的墨眸扫了扫地上散落一地的箭羽,一丝杀意流泄而出,当他司冥萧是何人,他的书房,竟是想来就来想跑就跑了的吗?
看来,有些行动,必须要提前了。
“冥萧兄何必为了两个宵之徒动怒?”黑衣人低笑两声,邪肆低沉的声音在书房中想起,如墨般深沉,又带着嗜血之意,让人不难相信,此人,是常年生活在黑暗之中嗜血而狂暴的野兽,不动则已,若是出巢,定是要狂躁嗜血,搅得一方天地难以安宁方可罢休。
“哼!”司冥萧冷哼一声,“落日森林的兽潮,为何迟迟不肯发动?你还在等什么?”
浓浓地质问之意,浓浓地恼意,司冥萧已然不满了,让他墨迹,这些人都已经怀疑到他头上来了,这人,竟是还不发动兽潮。
“莫要以为本尊答应了与你合作你就肆无忌惮了,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黑衣人虎目中闪过一道杀意,低沉的声音中带上了浓重的嗜血之意,这人,还真是给他好脸色看惯了?竟是敢用这般的语气对他话。
“若是再用这种语气跟本尊话,本尊不介意在兽潮发动之前,先解决了你。”浓浓地戾气自黑衣人身上散发而出,黑衣人衣袖一拂,司冥萧的身子就被狠狠地抛出去两三米远。
跨年了,大家跨年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