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顾昭仪脚受了伤,她又未带几个随行的宫女,皇帝无事的话还是尽早将她送回去,宣个太医来瞧瞧,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慕羽歌抬眸扫了扫大厅,顾雪颜带来的贴身宫女早已不在这里,想必皇帝能这么快到她这儿来,并且还来的那么及时,那宫女也出了一份儿力吧!
这话,是变相地赶人了,夜澜烨若是识趣的话,该是懂得离开的。
一旁站着强忍着膝盖痛意的顾雪颜一听这话,一双含泪的双眸紧紧地黏在夜澜烨身上,无声地向他传达着自己的痛楚。
但,慕羽歌显然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以及心底的怨念,顾雪颜也太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昨日慕羽歌将他的登基大典搅黄,让他当众出丑,今日好不容易得知她一夜未眠被几个刺客骚扰了,他特地赶过来看看热闹顺带嘲讽她一番,这还未开口,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走?
“顾昭仪脚受伤了?”夜澜天略微惊讶地侧目看着顾雪颜,蹙着眉头责备,“怎么这么不心!”
顾雪颜心底一甜,面上似有红云飞过,她娇羞地低下头,正欲答话,却不想夜澜烨话锋一转,对着慕羽歌关心道,“太后娘娘可要保重凤体,平日里可得心些,莫要受伤什么的。”
“呵呵!”他这话中有话,成功地让慕羽歌淡笑出声,面上挂着和煦如春风般的笑意,眸底的清冷之色也褪去了些许,他这是嘲讽她呢还是诅咒她呢?亦或者二者皆有呢?
她这一笑,倒是让夜澜烨有些怪异,他话里的意思虽然隐晦,若顾雪颜这样胸大无脑的女人听不懂他倒是丝毫不怀疑,但慕羽歌会听不懂?
她既然心底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这是对她嘲讽加诅咒,为何还能笑得这般欢快?
一旁的轩子也是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心底疑惑,这夜澜烨这般,太后娘娘不但不气,还能笑得一脸灿烂?
“太后娘娘何事笑得欢快?”轩子弯下腰,在她耳边低声询问,他和她之间倒是没有一般主仆之间的隔阂与恭顺,她待他如亲人似朋友,他对她也未有该有的敬畏。
慕羽歌脸上挂着淡笑,并不接话,她不过是突然之间觉得,这夜澜烨未眠太过有些幼稚罢了,且不他今日特地跑来未央宫看热闹,好歹这顾雪颜也是他的女人,他放着自己受伤的爱妃不管,特地厚着脸皮不顾她下的逐客令留下来,只为了这么一句对她而言无关痛痒的嘲讽诅咒?
再了,她若真是为了他这么一句话而气得脸色发白心底狠狠咒骂回去,那才真是给自己找不快,同时还让看戏的人得逞,何必?与其如此,她倒不如一笑置之,不买他的帐,就当他一个人在发疯不是更好?况且,他一个人演戏演够了无人应和,自觉扫了面子,也会无趣地收了心思离去,她还能图个清净,何乐而不为?
给读者的话:有木有亲在看文,出来冒个泡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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