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呢?”萧妮儿还是怀疑地看着况且,她真的觉得这一切有可能是况且编导的戏码。
“我要是能做到那种程度,就是神了。”况且气道。
“你不是神,你是妖。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是从我家里的那座大山里走出来的,来路不明。”萧妮儿回想着那一幕,忽然笑了。
“所以我是从山里出来的老妖,是吧?”
“对啊,专门出山骗女孩子的老妖,现在是逮谁骗谁了。”萧妮儿笑道。
“你是越说越离谱了,我告诉你吧,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冥冥之中有天意。”况且说完,抬头向上看一眼,仿佛上面真有冥冥中运转一切掌控一切的天意。
“是啊,也只有这样想才能想得通,我现在都有些相信你说的了,秋香真的就是应该嫁给唐公子,也可能只能嫁给唐公子。天意不可违。”萧妮儿叹息道。
况且心想,唐伯虎点秋香可不是我编出来的,那是历史传说的故事,谁也改变不了。
“丝丝、石榴现在走不开,秋香情绪又有些失控,她们明天就得来找你问这些,你准备怎么圆谎啊?”萧妮儿问道。
“你没告诉她们实情?”况且道。
“当然没有,没有你的许可,关于你的秘密我是一句都不会说的,打死也不说。”萧妮儿笑道。
“好样的,你是坚强的况且主义者。”况且摸摸她的俏脸,以示鼓励。
“那当然。”萧妮儿很傲骄地说。
况且一个人坐了半天,这事对他的冲击不比别人的小,他有一种感觉,剧本慢慢扭转进入正轨了,也就是,他所做的事情总有天意在帮助。
这种感觉很奇怪,更没有道理,但这就是他瞬时间的感悟。
第二天午后,况且刚吃过饭,丝丝、秋香、石榴就一起来了,见面就问昨天这事是不是他搞出来的。
这一次,况且没有掩饰、没有圆谎,也没有找任何理由,只是把事件的始末全部说了出来,而且有萧妮儿和刘妈作证。
刘妈说出是在哪个小摊上买的荷包,而且说一眼看上去就觉得特别亲切,除了这个别的都不合适,就买下了。
听完整个过程,所有人都唏嘘不止,各有各的缘由。
“他昨天一句话重复了一下午:冥冥之中有天意。”萧妮儿笑道。
“是,我也是这样感觉的,都觉得有些瘆得慌。”石榴缩了缩肩膀,感觉有些冷。
“难道真有天意吗?”秋香迷惘地问道。
“这谁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吧。”丝丝长叹道。
几个人一时间都陷入沉默,只有旁边窗台上一架沙漏滴着细砂的声音特别清晰。
“如果有天意,那这一切真是老天爷的安排?”沉默好久,秋香抬起头问道。
“也别这样想,也许只是太多的巧合撞在一起了,巧合而已。”石榴说道。
“也许吧,不管怎样,这件事别去多想了,否则会疯的。”丝丝道。
“况且,你为什么要帮唐伯虎?以前他一直跟你不对付啊?”秋香问道。
“这个……我只是相信他可能真的跟你有宿命的纠缠,就像我给你们讲过的那个故事一样,也许你们之间的七笑能成就一段风流佳话。”况且笑道。
“那可坏了,我都对他笑四次了,再有三次不就落入他的手里了?”秋香有些慌了。
“你以后不见他,就是见到他也坚决不笑就是了,岂不就不会应了七笑的魔咒吗?”丝丝给她出主意道。
况且心里暗自埋怨一声:瞎出什么馊主意啊,要是这样,我以后的工作难度岂不是要加大了?
“历史真的只是一段段的循环吗?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石榴又问道,却不是问任何人,也不是问她自己。
“好了,石榴,你甭想了,这个牛犄角最是钻不得,一旦钻进去,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况且,全怪你搞的这事儿,太过神奇了。”丝丝埋怨道。
况且苦笑道:“大姐,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怎么怪上我了,我只是想成人之美罢了。”
秋香道:“不怪况且,真的,要不是他这样做,我就找不回我的荷包。这是我跟我亲生父母之间唯一的纽带了,虽说我也许永远找不到他们,他们也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可是有了这个荷包,我就好像还能感觉到他们的温暖。”
听着这话,丝丝、石榴、萧妮儿眼睛都湿润了,况且都觉得心里酸酸的。
此刻,在况且心中只有一句话: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