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爪……,三爪……。”高峰神志不清的被人拖在地上,压住一朵朵细碎的火花,向后方而去,豁牙焦急的吼叫模糊不清的传到高峰的耳中,高峰就像在水下听到水上面的吼叫,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儿。
巨大的爆炸震晕了高峰,却震住了其他人,地犰部落疯狂的抵抗在这声巨响之后整个的停止,全身挂着碎肉的黑爪和满头惊讶的看着盘旋的黑烟,和黑烟中若隐若现的巨大弹坑。
“你的儿子很了不起……。”满头真心实意的对黑爪说道。
“这个小崽子,连我都瞒着……。”黑爪心中却古怪而恼怒,高峰这是把他当刀使么?哪有儿子使唤老子的?
“当……。”一声脆响,不知道是谁的武器落到了地上,下一刻,凄厉的嚎叫响彻围墙:“地犰死了……。”
地犰部落原本受过重创,留守地犰部落的勇士全都是享尊处优的城防军,这一点高峰早就知道,所以他才动用两个庇护者进行偷袭,因为他知道,告诉黑爪地犰部落的杀手锏之后,那块巨石确实不能对庇护者造成多大威胁。
而他又牵制了地犰,订下刺杀的计划,虽然惊险跌出,总归达成了目的,一切的一切都在高峰算计之内,甚至连他自己可能被炸死都被考虑到了,所以身上才穿了一件最精良的尨角皮甲。
地犰死了,地犰部落便不能再称之为地犰部落,面对冲进窝里的两个庇护者,面对不断向这边推动的大部队,很多人已经没有作战了意志,在个人武力称雄的时代,庇护者就是鼓舞士气的大将,大将亡了,士气也就没了。
不是没有哀兵,很多忠心效死的部落勇士狂热的冲上来,想要给地犰报仇,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他们连一丝微风都折腾不起,黑爪没有动用轻易不能使用的能力,只凭利刃便将一个个大男人均匀的切成条状的碎片,每一次动手,便有一堆碎肉在他利爪下散落。
而满头也完成了之前的承诺,并没有藏私,准确的说,他比任黑爪更加血腥,在他的双手能凭空制造出真空风暴,发出一股股暴躁的气流,将一个个部落勇士卷到其中,犹如绞肉机一般,绞碎成指甲盖大小的碎肉。
两人的血腥屠杀下,但有一丝恐惧的部落勇士都会将恐惧无限放大,先后扔掉了武器跪下,他们情愿当契奴,也不愿意成为碎肉一堆,当后续兵力冲入没有抵抗的地犰部落之后,真正的暴力展开了。
不管是黑爪部落的勇士,还是满头部落的战士,亦或是高峰手下的亲奴,都脱离不了一个身份,暴躁野蛮的荒野人,荒野的男人习惯于杀戮,也习惯将他们的野蛮行径发泄在失败者身上。
一个个简陋而贫瘠的家庭被人破门而入,将里面的妇孺像牲口般驱赶出来,不时有人红着眼睛,冲进去扑到女人便开始发泄起来,凄厉的惨叫和嚎哭是这里的主旋律,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关心。
满头满意的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扭头看向纷乱的地犰部落,不由地感叹道:“真是一个好地方啊,给我一千人,我能挡住一万人……。”
黑爪则抖动着利爪,弹落上面的血污,眼神略微担忧,看向被人抬过来的高峰,听闻不由地说道:“样子货,我们能攻进来,别人也能攻进来……。”
“黑爪,你看是不是等三爪醒了再清点粮食?”二长老屁颠颠的跑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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