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扮成海盗,轻而易举就抢走了这些运盐船。
这三个危机,都非常致命。如果不解决,整个岛屿的生机会瞬间被扼杀。
索伦没有说话。而是透过大海,望向西边的位置。
如今不管是开辟盐田,还是晒盐都已经进入正规了。
这些盐民毕竟是专业的,一旦摸清楚了晒盐的原理,很快就比索伦还要精通,之前犯下的错误也渐渐被纠正,晒盐越来越正规,产量越来越高了。
那么现在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也是解决这三个危机的时候了。
“我明日就离开领地,最多半个月就回来。”索伦道:“届时。我不但会带来足够的粮食,足够的船队,还会带来超过五万金币。”
索牧愕然,十天后就算盐场存盐超过二三百万斤。也最多只能卖三四千金币吧,怎么可能会有五万金币。
但是,这个主人的奇迹之手他已经完全习惯了,他说会带来五万金币,就一定会有。至于怎么做到,就不是他这个武士首领能够想到的了。他可远远没有主人这种近乎逆天的脑子。
……
当天晚上,在索宁冰的依依不舍中,索伦和夜惊羽乘着一首小船离开乱石岛。
这两个月,几乎是索宁冰最幸福的两个月。尽管住着简陋的城堡,风吹日晒下她的皮肤都有些小麦色了,但是天天都可以和索伦在一起,用不着时时刻刻担惊受怕。
而且,一天三顿饭都是她亲手做的,在仅有的材料中,她绞尽脑汁尽量为索伦做出精致的食物,然后看着索伦狼吞虎咽的样子,这种日子实在太美好了。
尽管索伦的手已经越来越不老实,越来越坏了。她的胸前,还有腰下美妙处几乎每一天都被他轻薄。
而且,她的纵容和宠溺,还养成了索伦一个很坏的毛病。每次他动脑子的时候,写东西的时候,画图纸的时候,手里必须摸着什么东西才有灵感。
所以,每一次索宁冰都被轻薄得双腿发软,这还不算,入睡之后经常做那种非常羞人的梦。
她刚出嫁就变成了寡妇,全身上下都是冰清玉洁的,没有被男人沾染过一根手指头。但是,她毕竟已经二十六岁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完全成熟了,真得完全经不起撩拨了。
不知道多少次,她在梦中颤抖呢喃着兰陵的名字,又不知道多少次从梦中醒来,换下湿透的裤儿,用凉水清洗火热的娇躯。
现在,索宁冰自己都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是索宁冰,还是他嘴里那个姐姐兰蔻了。
甚至,甚至她更加愿意自己是那个兰蔻,因为这样一来,就不仅仅是他的亲人,更是他的爱人。这种亲密到极点的关系,真是让她无比迷醉。
现在,索伦又要走了,她又要进入最最难熬的日子了。
她真的好几次都想过,索性不要天水城了,就在这个岛屿上和索伦生活一生一世。
但是这种话不能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很多时候就算你投降,敌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而且。索伦这种偏执骄傲的人,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投降的,他宁愿同归于尽也不会投降。
……
索伦乘船离开了乱石岛后,又在海上绕了很大一圈。才在北边的一个码头登陆。
这里已经是王国的郡县,不属于归行负的势力范围了。
上岸后,索伦和夜惊羽二人乔装打扮,简装夜行,马不停蹄前往王城。
他需要天文数字的金币。天文数字的粮食,还要一支巨大的船队。他要卖出的盐不是几十万斤,也不是几百万斤,而是几千万斤,甚至更多。
如此天文数字的盐,整个怒浪王国只有一个人可以吃下,那就是王室。
一路上隐姓埋名,日夜兼程,终于在四天后,索伦出现在王城之外。
两人用在野武士的身份进入了王城。因为他现在的面孔在王城是不能出现的,诸侯不得王命不得进入王城。
半个时辰后,索伦出现在卮亭公爵的府外。
他直接拿出了卮亭给那个玉佩,朝公爵府奴仆道:“请你去禀告公爵大人,就说故人求见。”
一刻钟后,他出现在卮亭公爵的密室中。
……
“索伦,你向归行负要了一个连杂草都长不出来的乱石岛?”卮亭公爵问道。
“对。”索伦道,没想到消息传得真快。
“姜还是老得辣,你果然是斗不过归行负那只老狐狸,不但被折辱了一番。还被困死在那个不毛之地。”卮亭公爵道:“现在整个王城,都已经在推算你的死期了,你来向我求助吗?那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可以帮助你。但不要抱太大期望,我的帮助不会超过五千金币。”
索伦不由得一愕。
“你或许觉得我没有良心,在和卮宁的那个大赌局中,你帮我赢了七万金币,而我却只能帮助你五千金币对吗?”卮亭公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目光道:“就在你离开王城后第五天,我的一个金库被盗。不但里面所有金币被盗,还死了几百人。”
“是卮离王子的报复?”索伦问道。
“当然是他。”卮亭面孔痛苦扭曲道:“我的金库位置是绝密,连在里面把守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除了我之外,只有我最信任的一个小妾知道,现在……她也消失了。”
顿时,索伦可以感觉到卮亭的痛。他损失的不仅仅是金币,还有感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边,究竟还有谁可以信任了。
“损失了多少金币?”索伦问道。
“九万。”卮亭道:“其中七万,是从卮宁那边赢来的,还有两万金币是我金号的钱。”
九万金币,这下子卮离不但挽回了大量的损失,反而让卮亭伤筋动骨了。
“所以我现在,最多只能支持你五千金币了。”卮亭道:“而且,人要自助,方才有人相助。”
最后这句话,卮亭说得有些神秘,仿佛意有所指,
索伦拱手行礼道:“公爵阁下,你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会向您要钱。相反,我是要和您做一笔生意,帮您赚一笔天文数字的金币。”
“天文数字,那是多少金币?”卮亭道:“五万?”
“不止。”索伦道。
“八万?”卮亭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
“不止。”索伦道。
“十万?”卮亭都有些颤抖了。
“还不止,远远不止。”索伦道。
十万金币都远远不止?世界上哪有这么大的生意?卮亭道:“那到底是多少金币?”
“这笔生意世世代代,赚钱何止百万金币,超过王国一年的赋税。”索伦道。
卮亭眼睛猛地爆睁,露出完全不敢置信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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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