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娥峰的晨钟像往常一样响起,所有的人开始自己的活计,除了新来的一名女修一晚上连续突破几级直接到达孤魂境,其他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而万里之外的丛林里,山子正和一头巨大的媾蛟大眼瞪着小眼,拓跋珍穿着男士长袍在树下悠闲的吃着魂果,对身旁发生了什么丝毫不加理会。
至于山子只能可怜的用魂力包裹自己的魂体,嘴里努力咀嚼着一大把灵草,就像一头饿极了的公牛。
媾蛟没有动,依旧静静的守在旁边,只要看到山子嘴里空了就拿出更多的灵草来,只是他有些奇怪主人之前吃自己同伴的肉吃得是如此带劲,为何现在就成了一名虔诚的素食者。
不过他们的气息都一样,那么就不再存在任何问题,走之前媾蛟采掉了山谷内所有的灵草,反正自己有主人的赐予,那么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差不多了,再吃你天魂的成长速度太快,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拓跋珍吐出果核,走到山子身边挥挥手将媾蛟巨大的头推向一边。
自己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那么这条畜生理所应当的该听自己的吩咐,不管山子怎么想,反正拓跋珍是这样认为的,至于那个传说中的正妻且让她得意着!
山子仰着头艰难的将灵草吞咽下去,虽然上面有些泥土,现在也顾不得了,直到拓跋珍恨恨的走过来用袖子给她插嘴……
宽大的袍子在拓跋珍抬手的时候可以直接看进去,要知道拓跋珍可就只穿了袍子,男人的内衣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套在身上,于是现在就便宜了某些喜欢馒头的家伙……
拓跋珍很奇怪山子竟然没有反抗,就在早晨自己只要稍微做出点亲昵的动作,这死小子就会找个由头跑开,现在怎么一点儿动静没有,直到她顺着山子的眼神看去,脸上就像一块七彩的玉盘,一会白一会儿紫……
山子还在树下抽鼻子,毕竟刚才拓跋珍拎着他的耳朵足足转了两圈还非得让他不准松掉魂力,袖子已经被拓跋珍用两根草绳捆了起来,可能是刚才太过用力,所以山子偷偷看着她起伏不定的胸膛,咽口水的声音很是给力!
这样的代价就是在返程的路上,拓跋珍安逸的坐在媾蛟头顶小憩,而山子被一根绳子捆了起来挂在媾蛟的脖颈。
秋天的风很冷,尤其是媾蛟还在空中高速飞行,山子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升起的欲念已经随着寒风远去,赌咒发誓自己以后吞口水绝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新的开始,只是开始的方式山子不太满意。
两人正悠悠闲闲的往孤魂俱乐部赶去,而暮秋那边的气氛却压抑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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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吼酋长大厅,今天开会的人很多,可今天开会的主角却不是被山子抓回来的红狱曾庆龙几人,而是一个站在大厅正中央的男子:任玄七。
他身上的衣裳很破,踩着一双露出脚趾的靴子,材质看起来应该是牛皮。虽然身后就站着铁塔一般的鸿刚,可他的腰板依旧挺得很直,狭长的眼微眯,一动不动的盯着跪在暮秋左侧,身着绿色铠甲的女子。
“如果动手,杀掉他的概率是几成?”暮秋在神魂内很认真的问了尸狗一句,座位上的他却露出戏虐的神情,金娜小心的努努嘴,她知道每当主人露出这个表情,有人就会倒霉。
“杀掉他可以,只是整个血吼部恐怕会因此毁去,而且我的魂力应该不能保证主人随时可以从神魂通道到山子那去。”
尸狗想了一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着。没想到一个皇血后期竟然让自己主仆二人这样难以决断,当然尸狗认为这样的错误归咎于自己,所以他很生气,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毕竟在主人做决定之前就释放杀气是蠢获才做的事情,比如金娜和鸿刚……
“她还不能给你。”暮秋低头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绿萝,从任玄七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名女子的来历,蛮分部部长,领地距离血吼部的直线距离不到三千里,最重要的是这傻小子好像很喜欢这个女人。
“为何?难道我的承诺还比不上那些冰冷的铁具?”任玄七的瞳孔细微的收缩了一下,右手缓缓摸向自己的刀柄,他知道绿萝答应暮秋的东西,不过一年的钢铁供应罢了,血吼部才多大点儿地方,所以他并不在意。
陌刀插在寻常的鞘中,吞口是一头貔貅而不是凶兽仰天嘶吼的造型,这是个非常奇怪的设定。从刀柄的顶端可以看出,这把刀是古物,说不定是任玄七祖上留下的东西。
绿萝回头看了任玄七一眼却没有任何求救的意思,这让暮秋心里更加开心,站了起来走到任玄七的面前,两人的眼睛刚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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