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刻,小屋子内那个身影又出现了,在那中年女人的身影旁,则是一个大约四五十岁,显得苍老,身体虚弱,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咳嗽的厉害,整个人很虚弱,全靠这个女人搀扶着。
同样,这个男人走出来时,露出了惊讶之色看着秦飞,眼珠子瞪大,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更多的却还是诧异。
这个中年男人叫秦牧,正是秦飞的亲生父亲。女的则是秦飞的亲母,周心云。
两夫妇一走出来,都露出了伤心又激动的情绪看着秦飞。
儿子三年不回家,他们懂得儿子内心的苦,可他们同样很苦啊!三年不见儿子,不知儿子过的怎么样?心理哪有不难受。
“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秦飞走了过去,在父母面前跪了下来,然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秦飞没有解释这三年为什么没有回来,更没有说其他的话。有些事情,就算不说,父母也明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周心云眼看儿子跪下就磕头,马上去搀扶。
“回来了,就进屋吧!”秦牧诧异的眼神从儿子身上扫过,嘴里叹息一声,然后转身朝着屋子内行走了去。
他虽然不知道儿子这身血是从哪来的,可是他却猜的出来。
“飞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周心云一想到儿子这一身血,心理一阵揪心的难受。
儿子三年没回家,一回来就是满身是血。做母亲的哪有不心痛。
秦飞苦苦一笑,这些年自己的确够苦。可父母何尝又不是呢?
“母亲,我没事!等我一会。”秦飞沉吟了一下,放开了母亲的手,朝着溪流边奔跑了去。
“飞儿……”
周心云想去呼喊,可是秦飞已经把巨剑放到了地上,身躯朝着河流中一钻。整个人消失在了溪流上,过了短短半刻才从水里钻出来。身上的血液也一点点被擦干净。这才慢慢走上岸来。
秦飞身上的血液大多都是那些被自己所杀的人身上的,至于其他的血液则是被老太婆抛出去后,受的一些皮外伤形成的。好在那老太婆没有起杀机,否则他死定了。
不过,纵然如此,秦飞除了一些皮外伤外,内伤也不轻。
此时从水中钻出,骨骼、肌肉几乎一阵刺骨的疼痛。
“母亲,我没事。只是一些小伤而已。”走到了岸边,秦飞提起了巨剑,把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在他身上除了手臂和背部一些擦伤外,其他的地方不见丝毫的伤势。
周心云发现儿子真没事后,这才松了口气。
“听母亲的,以后不要跟别人打架了。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多好。何必跟人家打打杀杀。”周心云转过身去,轻轻抹了抹眼泪。
儿子嘴上说不疼,可做母亲的心疼啊!
“有些事情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解释的。”秦飞苦涩的摇头,拉起了母亲的手朝着家中行走了去。
欣儿的事,让他心如刀割。他并不想让母亲和父亲却因此为自己的事而伤心。
“好吧!”周心云看了一脸坚定的儿子,嘴中叹息一声。两母子向着家里走了进去。
简单的房子,简单的屋子。阴暗的大厅,两间简单的房。一间是秦飞的,一间是父亲和母亲的。还是那么熟悉,还是那样的阴暗潮湿的气息。
这里就是他成长的地方,也是他长大的地方。
秦家是在十五年前搬进清流小镇的,当时秦飞才两三岁。当时清流小镇还是一个村庄,村里的人都很贫穷。可是一个陌生家庭到来,所以把他们安排到了村外,也就是这个小溪流边。
可是这一居住,就是整整十五年。
“心云,儿子回来了。去做点吃的,我跟儿子好好聊聊!”走进了屋子,秦牧招呼了周心云一声,简单的说道。
“好,你们父子两好好聊聊,我去弄吃的了。”周心云开心的点头。转过身朝着厨房内行走了去。
整个大厅只剩下了父子两。
“坐吧!”秦牧挥了下手,示意着秦飞坐下。
“好!”秦飞点头坐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父亲是一个严肃的人,秦飞从小就很怕自己父亲。
同时,父亲也是他最尊敬的人。
“今天的事情是你闹出来的?”秦飞刚坐下,秦牧的一句话让秦飞不由得一惊。
“……”
秦飞仔细看着父亲,自家离小镇足足两里左右的路,而且远离了小镇。父亲没有出门,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做的!”秦飞没有否决。他也没打算骗父亲,就算自己不说,他也会慢慢知道。毕竟纸包不住火。
“在你小的时候,救欣儿那丫头一刻起。父亲就看的出来,你对那个小丫头产生了感情。后来,她被凡羽门选中了,而你吵着也要去,父亲就知道你的决心。”秦牧苦苦一笑,“父亲本以为你和她一辈子无缘了。可是,你却出忽了所有人的预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