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人很好,也是个实心的!”
“我不是她不好,她可藏得住话?”
李暖无奈的耸拉着眉梢,低声问道,冬末怔怔的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
“秋实是个实心人,有什么什么,什么话也藏不住。”
“那就是了,有时候不是她要害你,只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藏不住话,知道什么,就一定要出来,可有些事,一出来就要生事,也许还会要人命,她是个好人,可是不能托付,你明白些没有?”
冬末怔怔的想了片刻,看着李暖了头,
“这个,以前我也过她好多回,可她就是改不了!”
“江山易移,本性难改,知道她这脾气,往后,不该的话,就别给她听,她知道的越少就越不会惹出麻烦来!这才是真正为了她好!”
李暖看着冬末,慢慢的道,冬末重重的头答应着,满眼迷惑的看着李暖,低低的道:
“姑娘真是六岁么?”
李暖横了她一眼,突然抬起双手,做了个抓人的怪样子,
“我是千年狐妖,专门来吃你的!”
冬末吓了一跳,抚着胸口笑着叫道:
“姑娘可别这么!我真就是这么想的呢!”
李暖放下双手,笑盈盈的看着她道:
“你没听孙嬷嬷李家丰耕房的那个什么勤哥儿的?孙嬷嬷可了,连过世的老爷也不及他一半呢!和他比,我可算不得出奇!”
“呸呸呸!”
冬末一边呸着,一边敲着木沐桶,
“姑娘提那样短命的人做什么?姑娘笨得很呢!不和他比!”
李暖歪着头看着冬末,笑盈盈的道: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家姑娘虽自父母双亡,孤苦了那么一,可往后必定是一帆风顺、富贵清闲、事事如意、五福俱全!”
冬末笑了起来,手脚利落的给李暖洗好了头,扶着她出来,拿大棉帕子给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出来,李暖坐到床上,冬末给她绞着头。
李暖转过头,看着冬末,低声交待道:
“冬末姐姐,往后,你要做什么事,一定要先和我了,咱们商量好了再去做。”
冬末绞头的手顿了顿,重重的着头应承道:
“我知道了。”
头很快绞干了,李暖捧着书,怔怔的出了神,秋实是奉了老祖宗差遣送心过来的,带的是孙嬷嬷的嘱咐,这事上,老祖宗和孙嬷嬷必是一体。
冬末找周嬷嬷的事,是谁告诉老祖宗的?这中间,到底转了几趟手?又会生出多少是非来?老祖宗听到的是什么样的辞,又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她太不安份了些?这事,还会不会余波未完,再生出别的波澜来?
李暖有些头痛起来,这清静日子,连一个月也没过去,就生出这样的是非来!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躲是躲不过去了,对于她来,现在最好的法子,只能是静观其变,以静制动是不二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