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她转过头冷冷地逼视着他,从牙缝里逼出几句话,“怎么现在又唱的是哪出戏?我们家还有哪些地方值着你们去报复,出来,我主动送上,行吗?还是叫你洛哥来?有本来就叫他来,他敢吗?”
自从她知道后,洛西就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甚至连一个电话一句关心也没有,如果事情真是凌墨所的那样,那么那天晚上跑出来见她就可以很好的解释了。
洛西在这案件事成了受害者,所以被警方保护,然而他却口口声声保释,当时的她只怪太信任洛西了,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话,现在想来,如果他能被保释的话,为什么爸爸就不能呢?
如今终于报复到了,不需要演戏了,所以连应付也免了。
好在,她一也不稀罕,不管他出由什么理由,什么恩怒,他都不应该拿她的婚姻来做筹码,欠钱还钱,杀人偿命,如果真的是爸爸所做的,她不会不认,只要正大光明的来,而不是暗地里拿报复,然后置死于所有人。
如果他对她动过一情的话,就应该找个机会把婚姻做个了断。
如果他还有一良心的话,就应该看在爸爸对他这么信任这么关爱的份上,网开一面让她和爸爸见一面。
“洛哥在忙...”
只是,呵呵她笑了起来,居然还能笑起来,心却如万箭穿心的疼痛着...
忙,忙什么,后面不用都能猜出来。
只是她不明白,林南既然知道了洛西和范家的渊源却还留在这儿,是想让她时刻记起这些仇恨么?
“那么,你也滚出老宅,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报警私闯民宅...”
“依依,别气...别气...犯不着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凌墨上前扶依琳,经过林南身边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林南一眼。
林南终于离开了。
她如同经过一场体力和精神上的洗礼,整个人疲惫不堪,她终于体会到这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悲【≈【≈【≈【≈,<div style="margin:p 0 p 0">伤到极致时,哭反而成了一种奢侈。
她正准备上楼休息,晴姨和嘉琪站在书房口忐忑不安地望着她。
“姐...”
“依琳...”
嘉琪和晴姨异口同声地望着她,她笑了笑,轻轻地,“没事,还有我呢。”
这声音很轻,没有底气,就连她自己听了都无法相信,何况是其他人?
凌墨扶着她一步一步上楼梯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脚步虑浮,凌墨一松手就好像随时摔下去一样,看得其他人的心都提起来。
到了卧室门口,她转过身对凌墨,“墨,不用陪我了,去帮我尽快安排好吗?”
“好,你别乱想,什么也别做,好好休养,我找人打一下。”凌墨恨不得会分身术,一个守在她身旁,一个去安排。
她头,望着凌墨宽阔的肩膀,幸好还有凌墨,否则她的人生岂不是太糟糕?
躺在床上想着凌墨,如念、吴悠、夕宇还有爸爸,从出事以来第一次发现,她生命中还有一些美好。
此外,她还有宝宝。
尽管他来得不是时候,可终究是无辜的,既然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来到她肚子里,带给她希望,这是上天赐给她的天使。
手慢慢抚上腹部,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此时她苍白的脸上带着一股母亲的慈祥和温柔。
她忽然发现,其实事情远没有她想像在的那么糟,失去一个洛西她得到了一个天使,如果调查出来那事真的是爸爸所做,那么所有的惩罚都是应该,她不会偏袒谁。
只是无法原谅为了报复而不择手断的洛西而已。
她有那么多的好朋友,有一个爱她的父亲,有一个天使宝宝,这样的她,从某种程度来不是幸福的吗?
她一直去追求幸福,一直追求稳定的家庭生活,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她没有停下来看看身边的朋友,亲人,直到现在她才猛然发现,自己的生命并不苍白,也从不孤单,她比太多人拥有的多。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活得这么累,总是虎视耽耽去盯着那些自己没有的,不曾拥有的,从没学会去数拥有的有多少。
比如母爱,明知自己不是晴姨生的,却希望晴姨对她像对嘉琪和德成一样,因为得不到便觉得不公平产生怨言,最后变成了怨恨爸爸和晴姨;比如和洛西的婚姻,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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