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君炎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去找季安然或者上官煜,而是呆在南粱皇的寝宫里,想尽办法想要从他的嘴里知道一些消息,帮助季安然。这是他唯一想到的捷径了,可是,南粱皇一直都不配合,这让他非常的火大。
“呵呵,楼君炎,朕的好儿子,如何,感觉到毫无头绪了吧,为难了吧,只要你求朕,跟朕认个错,你还是朕的好儿子,朕会把该知道的都告诉你。”此时的南粱皇平躺在床上,嘴角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更是一脸的得意。他说过,楼君炎总有一天会求他的。
楼君炎黑着一张脸,看着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南粱皇,一脸的阴郁,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嘴巴还真是硬得很,该说的东西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还浪费了他那么多时间。“父皇,本太子想,皇上身染怪疾,全身不能动弹,将朝政交给太子楼君炎全权处理,不知道父皇意下如何?”
南粱皇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很好,不愧是他的好儿子,抓准他在乎的东西,可是,他却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在乎。可是他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不能让他知道的原因,南粱皇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到:“楼君炎,你这是欺君妄上,一定会有人看穿你的诡计的。”
楼君炎露出了一个邪笑,一字一顿的说到:“父皇,你觉得南粱皇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有谁还会知道?而且,你认为,我敢这样做,会不做好准备?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楼君炎,好歹朕是你的父皇,你怎么敢这样对朕。”南粱皇此刻要是能动的话,肯定会将周围的东西全部丢到楼君炎的脸上,对于楼君炎,他的耐心已经用到了极限。
“父皇觉得,我会让你有动手的机会?”楼君炎淡笑着看着他,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实在非常的可笑,他相信安然能找出办法,要不是不想她那么累,他何必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
“你……”
“父皇,我觉得,你还是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吧,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的,把现在的事情解决了,对你也好,对南粱也好,你何必呢。我都是为了南粱啊。”楼君炎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充满了嘲笑的意味,如果不是因为南粱他连理都不会理,让它毁灭了也许会更好。
“楼君炎,只要你求朕,你以前做过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朕既往不。”被楼君炎这样说着,南粱皇也开始害怕了起来,要知道,楼君炎是说到做到的,但是他却不能真的放下南粱不管。现在他就要赌,楼君炎的心软。
“父皇,你是太高看了自己,还是太小看了我,你觉得,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是我害怕的?”楼君炎觉得可笑,他以为自己真的舍不得吗?真的就以为,他会一直按照母妃的吩咐,不对付他?他现在也就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太子殿下。”一道暗影突然出现在楼君炎的面前,单膝跪下,一脸的恭敬。
“什么事?”楼君炎皱了一下眉头,暗影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的,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回殿下,收到消息,在晋城附近出现了之前的那种情况,这次的伤亡比较惨重。”
“来人,备马。”楼君炎急冲冲的走了出来,果然被他给猜中了,那些东西又出来活动了,之前等了好久都没有反应,他们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但是现在的话,只要他们动了,他就有把握抓住蛛丝马迹。
走到门口的时候,楼君炎好像看穿了南粱皇的心思,转过头看着他说到:“父皇,为了让你成功的染上怪疾,还是委屈一下你了。”
南粱皇瞪大了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不能发声了,只能气呼呼的瞪着楼君炎离开的方向。该死的,没想到他还真的敢这样对他,他明显的感觉到外面的侍卫多加了一倍之多,更别提暗处的影卫了。楼君炎这是变相的软禁了自己。
楼君炎快到城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三个很熟悉的背影,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想清楚了,快马来到了他们的身边,“接到消息了?”
“那是,快走吧。”季安然得意的笑着,开玩笑,他们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肯定要早早的接到消息啊,不然他们不是来做无用功了?
楼君炎笑了一下,先打马离开,季安然看着扬起的黄烟滚滚,顿时破口大骂:“该死的楼君炎,你给本姑娘等着,不收拾你,我就不是季安然。”
上官煜看着季安然觉尘而去的样子,跟自己的儿子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各自眼里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楼君炎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去找季安然或者上官煜,而是呆在南粱皇的寝宫里,想尽办法想要从他的嘴里知道一些消息,帮助季安然。这是他唯一想到的捷径了,可是,南粱皇一直都不配合,这让他非常的火大。
“呵呵,楼君炎,朕的好儿子,如何,感觉到毫无头绪了吧,为难了吧,只要你求朕,跟朕认个错,你还是朕的好儿子,朕会把该知道的都告诉你。”此时的南粱皇平躺在床上,嘴角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更是一脸的得意。他说过,楼君炎总有一天会求他的。
楼君炎黑着一张脸,看着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南粱皇,一脸的阴郁,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嘴巴还真是硬得很,该说的东西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还浪费了他那么多时间。“父皇,本太子想,皇上身染怪疾,全身不能动弹,将朝政交给太子楼君炎全权处理,不知道父皇意下如何?”
南粱皇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很好,不愧是他的好儿子,抓准他在乎的东西,可是,他却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在乎。可是他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不能让他知道的原因,南粱皇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到:“楼君炎,你这是欺君妄上,一定会有人看穿你的诡计的。”
楼君炎露出了一个邪笑,一字一顿的说到:“父皇,你觉得南粱皇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有谁还会知道?而且,你认为,我敢这样做,会不做好准备?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楼君炎,好歹朕是你的父皇,你怎么敢这样对朕。”南粱皇此刻要是能动的话,肯定会将周围的东西全部丢到楼君炎的脸上,对于楼君炎,他的耐心已经用到了极限。
“父皇觉得,我会让你有动手的机会?”楼君炎淡笑着看着他,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实在非常的可笑,他相信安然能找出办法,要不是不想她那么累,他何必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
“你……”
“父皇,我觉得,你还是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吧,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的,把现在的事情解决了,对你也好,对南粱也好,你何必呢。我都是为了南粱啊。”楼君炎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充满了嘲笑的意味,如果不是因为南粱他连理都不会理,让它毁灭了也许会更好。
“楼君炎,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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