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梦长君不知,你的贞烈,一文不值。
云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纪柏然越生气,她就感到越是舒心,这个男人的心似乎深沉得如同看不见的深渊,他给云深的那些痛,她就要反击。爱琊残璩
纪柏然的手指沿着她线条姣好的下颌不断地往上,那纤细的手指抚过她的唇,指腹细腻,那话语却刀:“小云深,你的记性不太好,我们一起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睡了三年,你说,我们熟不熟?”纪柏然凉薄地勾唇,笑得阴鸷冷漠。
云深的脸色霎时苍白无比,就连那酒精为她抹上的红晕都不能阻挡她满脸的恐慌,于她而言,那段日子,难堪不已。
纪柏然看见她变了颜色的脸,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愿意提起那段时光,那段时光就像是她的一个梦魇。
可是,纪柏然却偏偏要她想起来,他要让她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也不是云深说要断,就能断得了的,他邪魅地盯着她的眼睛,薄唇缓缓地轻启:“小云深,记得吗?你夜夜躺在我的身下呻yín,缠绵悱恻,你的身体记得我,你翻转在我的床上三年,那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你喜欢这样的缠绵。”
云深摇晃着身体,偏过脸不去看纪柏然,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的血色:“不要再说了,别说了。”她呢喃着,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想要顺着墙壁滑下,却被纪柏然环着腰,抱着贴着他的身体。
“小云深,你说,君知萧还会要你吗?在床上的时候他会问你,是在我的床上得到的欢yu多,还是在他的床上得到的欢yu多,小云深,你注定只能留在我的床上。”男人阴鸷狠辣地字字成刀,割碎云深记忆的缺口,那些不堪,瞬间就把她淹没。
她伸手无力地捶着纪柏然的胸口,尖锐地咒骂:“纪柏然,你是一个疯子,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这么变态。”云深停顿了一下,睁着眼眸阴毒地看着纪柏然:“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留在你的床上。”
云深的话如同一个魔咒,砸在纪柏然的心尖上,男人心疼不已,却还是冷笑地逗弄着怀里不知死活的小宠物,他的小宠物竟然有这么远大的志向了。
“我倒是看错了,原来小云深这么贞烈,不过,小云深,我得告诉你,你的贞烈,一文不值。”男人讥讽地冷笑,睫毛轻颤,桃花肆虐间,是男人最为薄凉的心。
云深抓着自己胸膛,身体微微颤抖,从小到大,纪柏然在她的面前,从来就不掩饰自己的恶劣本质,当年那撕碎的白衬衫,那暧mei旖旎的卧室,春光满室之中纪柏然讥诮慵懒的笑脸,君知萧站在门口愤怒的轮廓,一点点地划过云深的眼。
胸膛里有什么钻心而过,火辣辣地痛,就是纪柏然,亲手打掉了她的自尊和骄傲,在她的身上,刻下了恬不知耻的烙印。
她无比怨恨这个男人,放在心尖上,恨得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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