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梦长君不知,结婚这玩意儿。
董祺端脸色顿时挫败,黑了又黑:“你别逗了,他那哪是什么情深意切啊?我看是被那女的给勾了魂了,扭不回来了,昨天回家闹着一定要结婚,就算和家里断绝关系眉头都不皱一下,你说这叫什么事?”
他烦躁地点了一根烟,不断地吐苦水,就在刚才,他才刚刚出差下飞机回来,他的母亲就打电话来呼天抢地,说董祺瑞要结婚。爱琊残璩
当时他还乐呵呵地打趣说那小子竟然肯收心结婚了,不错。谁知道他那贤淑端庄的母亲却咆哮不已,说这个婚绝对不能结,他虽然不能理解,但是这家里头两边闹,他夹在中间可是成了两头不是人了。
他问她母亲为什么不能结的时候,他母亲脸色异常难看地说:“他想结婚的对象,那是知萧的心头血肉,你弟要是敢结着婚,知萧就能废了他。”然后是意味深长的叹息。
他顿时就惊讶不已,既然是君知萧的心头血肉,那为什么要和董祺瑞结婚?
程风抿唇笑了笑你接话:“什么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连我们的董祺瑞花花公子的魂都勾了?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男人略带笑意的脸,神采飞扬,隐隐有张扬的气息,一张脸生得清清秀秀,很有一股子女子的味道。在这一票的发小中,也是最花心的一个。
那女人就像是试过的衣服,想要再穿上,那是不可能的。
“对啊,我也想见识一下,结婚这玩意还真是稀奇,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弟那么死心塌地地结婚?”孙远打趣地挑眉。
就在这个时候,跑马场上的那人急速勒马,长腿一跨,下马,迈着大步把自己甩进了沙发,修长挺直的长腿横跨在桌子上。
明明是很不雅的动作,被这个男人做出来,却别有一番的风味。纪柏然懒洋洋地斜躺在沙发上,四肢修长有力,浓眉挺鼻,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如同狐狸。
凉薄的唇,勾着邪魅的笑意微抿着,低敛着眉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子烈火般气息,表明他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爽。
程风连忙讨好地把水递过去,纪柏然却只是挑着浓眉,没有接,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沙发问面前刚才正讨论得热烈的三人:“你们刚才说什么这么热烈呢?继续说。”
程风看见纪柏然没有接水,也不恼,知道他大少爷脾气不好侍候,幸好这些年纪柏然那火爆的脾气已经收敛了许多。
这人前几年,可是个一旦脾气闹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这三年,却神奇的沉敛了下来。
虽然不能做到如同君知萧那般讳莫如深,但是也算是内敛了许多。
“对啊,阿端你就说说,让我们这群兄弟开开眼界。”孙远凑了上来,整个笑得倍儿妖孽。
董祺端一听,整个烦躁地躺在沙发上,剑眉蹙着:“我这段时间不是在国外吗?没见过这个女的,就我妈说叫什么,对,叫云深。”
这个名字轻飘飘地落在君知萧的心底,心尖都跟着颤抖,他低敛下眉目,却猛然感觉到了纪柏然玩味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
君知萧缓缓地抬起头,看见纪柏然玩味的脸,桃花眼里隐隐流转着狠历和戾气。
“云深?云家的千金云深吗?”程风嘴角边的笑意猛然收住,身体猛然前倾,记忆里那女孩总是扯高气扬,神采奕奕的模样,生动美丽,在他那一群毛孩子里,可是一枝花啊。
只可惜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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