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爱?”叶菲儿蹙眉:“我不明白,你能说的明白些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释迦扭了头:“事关北齐秘辛,我不能言,总之,君上会成这样,是,因为你!”
“我?”
“对!”释迦咬了下唇,苍白的脸上隐约透着一抹伤感:“他是不可以爱人的,一旦爱上了谁,此咒便会如毒如刺,毒其体,刺其心,而当他爱的越深越难自拔时,就会发咒,最后全身筋脉寸断,身裂人亡!”
叶菲儿的眼直了,她慢慢的转头看向了姬墨离,此刻腕间的血液正在往他的口中流淌,他脸上的颜色虽未退去,却也至少看起来好了一些,而身上那刚才几乎爆裂的红线在渐渐变轻变淡。
她伸手摸上那些红线:“这些是……”
“是咒毒,附在血液之中。”释迦说着“望”向了叶菲儿:“你是他所爱,要化解这个血咒,就得靠你的血来,以爱人之血解咒,这便注定……”他又转向了姬墨离:“注定他不能真心对人。”
以爱人之血……
这五个字,字字如雷,刁钻犀利的在她的心上刻字……
“太后,王后驾到!”外面忽而有了太监的唱喏声,金吾卫们立刻动手给姬墨离的身上盖上了一件斗篷,免得堂堂君王那般红果果的躺在那里“亮剑”……
做完此时,他们纷纷退在一边跪下,国师本想起身,但他似乎太过虚弱,撑了两下身子,最后还是半躺在地上。
这个时候,太后终于进入了偏殿,高喊着“王儿!”冲到了她们跟前,而她的身后跟着双眼红肿的流云,她全然一副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的模样。
“王儿,你……你们……”太后扑到姬墨离身边,就看到了叶菲儿流血的手腕在何处,她立时瞪着叶菲儿,似不能相信一般。
“太后,君上不会有事的,娉婷公主正在为君上化此次咒毒,他很快……”释迦立刻上报结果,太后却伸了手制止他言语下去,她看着叶菲儿,双眼慢慢地从她不挪的眼眸转至那淌血的手,最后落在了姬墨离那外露的肩头之上。
她眨眨眼,伸手掀起了斗篷一角,看到内里不着衣衫后,她丢下了斗篷,转身走到一遍看着那些金吾卫。
没有言语,没有动作,有的只是立在那里的瞧望,然而这些金吾卫,却是个个把脑袋都贴到了地板上。
“你们可真是君上‘最贴心’的护卫啊!”太后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站到了一边再不说什么,金吾卫们则始终跪贴着地板,一副身背大错的模样。
叶菲儿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叹息了一口气,侧身把一旁掉落的佩剑捡起……
“你要干什么?”太后立时瞪眼向前而奔,叶菲儿看着她抬起了胳膊,在她的注视下再次割裂手腕,而后放回姬墨离的口中继续喂他。
“你……”
“血液流淌的久了,凝固了。”她轻声说着,眼望着他肩头越来越淡的那些红线。
王太后的唇抽动了几下,忽而转了身看向了外面漆黑的夜。
……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菲儿在自己的手腕上,足足划了五次口子,一个正常的人,一次失血只要不超过血液的10(百分号),也就是400毫升的话,身躯会保持正常状态,而一旦超过这个数字,从血压到心肌功能,再至脏器,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此刻她按照流速大体估算,已有400毫升,但是即便姬墨离身上的红线已经不见,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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