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基本上自绝于这些老师之外了,没有人再敢跟他共事了。”
“老鹿,如果朱时文自己能揽起来,他还是有钱赚的,他可以自己另找老师,给的课时费也会比现在低。不过,我是不会跟着他干的。”
“呵呵,老强,你要知道,现在这个不是摊子的摊子是家长搭起来的,家长是不管咱们老师如何在底下踢来踢去的,你只要给学生上好课就行。但是有一是家长不能接受的,就是影响了学生的学习。这个影响有两个方面,一是老师的私斗使课程安排变得利益化,因为这直接是钱的问题了。这样下来,学生的利益就受损了,上什么课上多少次,不再按照学生的成绩、薄弱学科来安排了,最后可能演变成抢课上。二是咱们这些老师是家长选出来的,他首先要的是哪个老师来上课,而不仅仅是有老师上课。这是家长层面的。我们老师这个层面呢,呵呵,那就好戏连台,你方唱罢我登台了。因为这是一个没有围墙的舞台,既然你能上台做台柱子,我为什么不能?你凭什么给我开工资,你是老板吗?朱时文只所以想干这事,就是因为他看到了这里可以浑水摸鱼,但是他有没有想到,他自己是不是那条鲸鱼,别的老师是不是就是虾米,任他吞咽宰割。”
“老鹿,你得太复杂了吧。”
“呵呵,我也只是这么一。你看吧,老强,后面还会有更多的人出场登台。上午的时候你我很伤感,有那么一刹那我确实有些伤感。就是从朱时文还有赵平安的表现我产生的感触。你有没有发现,赵平安来的也很早,但他自始至终就没有一丝的反应,就像给老刘上课一样,给我安排了我就上,至于其他的不闻不问。按咱们这些老师被家长合起伙来做这件事,不存在你主我次,我给谁打工的问题,可是赵平安呢,超然事外,我有课上就行。呵呵,这是他有课上的情况,若没课上呢,你再看赵平安,他还会这样淡定吗?我看未必。”
“听你这么一,老鹿,这人就这么可怕?”
“不是可怕。老人家了君子之交淡如水,人之交甜如蜜。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才须待七年期。要想认清一个人太难了,也很容易。最好的试金石就是孔方兄。呵呵,老强,咱们老祖宗把孔方兄弄成外圆内方的样子,不是随便一弄的。”
“就是钱呗,还孔方兄。老鹿,你这钱为什么弄成外圆内方的样子?还有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讲讲,我也好卖弄卖弄,尤其是那些男生。呵呵,你去蒙骗那些姑娘们。”
“呵呵,我还是不的好。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的保护一下你。男人嘛,都这样的。”
“又拽了,又拽了。还的保护一下我,看你牛的。不给我讲就是保护我,这么给我讲了反而是伤害我了?这是什么道理嘛,呵呵,我就不信了,没事,你讲吧,我抗伤害能力超强。哼,看你能不能伤害到我。”
“好,那我讲了啊,坐稳了。噢,我不是在冒险吧,呵呵哈”
“哼哼,我就不信了,记着还有两张葱油饼呢。”
“噢,那,我还是不讲了吧。这样的话,那两张葱油饼还能在我肚子里。”
“呵呵,逗你呢,老鹿啊,你有时像个孩子,你老婆是不是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
“唉,曹老先生的好哇,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此言甚是,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若没有围墙挡着,还不知道泛滥成啥样呢。所以,曹老先生又了,男儿是泥捏的,干了就成墙了,不仅能为女儿遮风挡雨,还可以防止女儿走散走失。当然,若男儿破损受伤,女儿可以以水润土弥补破损。现在,老强你就是那置于平地的水,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我要讲孔方兄,你却跑去勾搭男生。呵呵,曹老先生救我。”
“你就逗我吧,不过你还别,这老鹿的歪理听来还真有些道理。这水呀泥的土呀墙的,吧嗒吧嗒嘴,还真有那么味儿。”
“这孔方兄啊,俗家名字叫钱,学名叫货币,啊哈,你的明白?”
“去你的,你要再不,我拍拍屁股走人,这帐就你结了。”
“老强啊,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呀,我若不把帐结了,就失去了看拍屁股的香艳了,若看你的香艳,就得掏腰包结帐,两难,两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