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鹿,你什么来着,我看她就是在更年。”
“给方军悦上完课出来时,我看见了。呵呵呵,是谁那么狠心?让她坐个板凳在廊道里,屁股撅着,脖子抻着,两眼瞪着,姿势很不雅,不雅啊!若是个姑娘,那蛮腰不盈一握,那粉颈绕绕,那瑶鼻翘翘,那秀发依依,哈哈,,可是她这么一坐,我的哪天啊,就是一老巫婆垂涎白雪公主。”
“就你这么夸张,是不是给人家姑娘上课上出火来了。哈哈哈,看看,脸红了,哈哈哈,让我中了吧。”
“还真是,正想找你想个法子,老强,离晚上回家还早,咱们两个空间距离也就三十厘米,肉身距离不到二十厘米,怎么样,再往前拱拱,那什么,啊,”
“行了吧,你,呵呵呵,这两天是不是太紧张了,走,老鹿,对面有卖饮料的,来两瓶冰水去。怎么了,老鹿,碰上对手了?”
“我三十多了吧?很生猛,生猛得很,也幸亏是夏天,虽然有空调,我还是把房门敞开了,空调与暖气的博弈,我惨了。”
“不会吧?老鹿,你你是夸张的。你快。”
“是,我是夸张的,是往里夸张的,若不是我时刻想着你就在另一个房间里,我真怕现在的我已经是失去了某些珍贵东西的我了。”
“你真不是胡?呵呵呵呵呵,一个大男人被蹂躏成这样,哼哼嘿嘿嘿,我长见识了。看那姑娘挺文静挺好的,不会连你这半老徐爷也不放过的,嗨,你还别,老鹿很有魅力,尤其那饱含磁力的醇厚声音,杀伤力绝对是十个加号级的,对这些涉世未深的姑娘来,绝对是秒杀。”
“听你这话,好像是我勾引人家姑娘似的?你什么意思?快向我道歉,你错了。老强啊,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现在的年轻的,呵呵呵,你我拍马都追不上了。以前我真的不信,现在我不得不信了。去年还是前年我教过一个男孩,他曾经告诉我,在大街上看见一个好看的女孩,就可以上前去要电话,如果姑娘能给,那接下来的,老强,还需要我个一丝不挂吗,嗯,天挺热的,我就适可而止,啊。他还,男女不就是那事吗,我的天啊,他们把孟子饮食男女诠释的如此形象,且是身体力行的急先锋。老强,咱们落伍了,想不想奋起直追?”
“要追你追,我胖跑不动了。呵呵呵,不是,老鹿,你的是真的?”
“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不是假的,人家可是姑娘,老鹿能做那事吗。老强,你是知道的,咱们两个一起摸爬滚打,暗室里呆过,阳光下浴过,可就是一个门里翘首以待,一个门外欲进还退,中间的门槛都望穿了秋水,可咱们就不踩它。”
“你这死老鹿,谁翘首以待了?看把你美的。”
“老强,你也可以选欲进还退啊,手握团扇,轻敛裙裾,粉颈欲前还后,那一段掐出水的风情,呵呵,走了,不跟你胡扯了。唉,你哪里的课?”
“我东你西,噢,老鹿,中午吃饭就在半亩园吧,有什么事再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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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匆匆走进半亩园,强仁已经先他一步找定了位子。鹿鸣一跨进来,在熙熙攘攘的食客群里看到了高举摇曳着的圆润手臂,鹿鸣就像穿梭于莲叶间的一叶扁舟,前方哗啦水响,一条莲藕破水而出,向鹿鸣展示着粉嘟嘟的玉体。
色,未尝不可,也须在食饱饮醉之后。
“快过来,这里,这里,”鹿鸣分开人群,在强仁对面拉椅子坐下,端起强仁推过来的酸梅汤咚咚地喝掉半杯。
“怎么才来,不管到那里都扎根。这是葱油饼,给你的,其他菜你想吃什么就什么,苦瓜我了,吃这东西去去火。”
“哟嗬,老强,这葱油饼是我的最爱,你这么一,我爱人得喝醋了,不地道啊。”
“快吃吧,堵住你的嘴,呵呵呵,老鹿,你猜,你来之前我做了什么事,你保准猜不到,呵呵呵,”
“老强,你有强迫症还是咋的,保准我猜不到还让我猜,你有病啊。”
“去,你才有病呢,刚才我给数学陈老师打电话了,呵呵,你猜他怎么?”
“老强,你这是在闹元宵猜灯谜呢,猜猜猜,我还不如猜猜这葱油饼是用什么馅料做的更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