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满哦。老鹿,咱们有什么?与思科老总相比,咱们就是赤贫,人家是大象,咱们算蝼蚁。要想跟这些富一代富二代比财富,不是脑残就是脑瘫,但是我们可以比教育,比下一代,真正的教育不需要多大的物质投入,只要投入智慧即可。”
“老康啊,来,握握手,同志啊,”
“去你的,什么同志。很多人尤其是有钱人陷入了误区,以为钱可以买来教育买来优秀。我承认钱可以买来好的学习环境,但这不是教育;钱也可以请来最好的老师,但最不意味着孩子一定优秀。不能划等号的非要拉郎配,该划等号的却弃之如蔽履,本末倒置,能有好结果吗?”
“这就是数学老师的优势了,看问题不仅透彻,更能条分析缕,听得我大脑一片清明。今晚上的单是我的啦,别跟我争,啊。”
“老鹿啊,单谁买,事。你是我师傅呀,康寿感激你。老鹿,这一杯酒,干了。”
“什么呢,就干了?”
“哈哈,没什么,干了呗。雨嫣这孩子,你三年前就见到了吧,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你知道我为什么称呼你为师傅吗,哈哈,老鹿,你可能不知道吧。”
“我好奇的要命,但我不想知道,我关心的是雨嫣侄女为什么会这么优秀。从雨嫣老爸身上我找不出哪怕一粒优秀的基因种子来,除非是从嫂子那里继承过来的。”
“老鹿,有一你会比对雨嫣的优秀更好奇,想知道不?想知道就陪老哥把酒喝了,像个大姑娘,喝起酒来扭扭捏捏。”
“你别拿我的好奇心要挟我,就凭陪老哥喝酒这句话,我干了。”
“老鹿,咱俩认识四年还是五年了?”
“四五年了吧。咱俩认识又不是初恋,记忆没有那么刻骨铭心。”
“嗯,嗯,你见过你嫂子几次?我的家就在这附近,你的活动范围也主要在这一区,喝酒的次数不少,我邀请你到我家里去,有几次?”
“嗯,我好奇过。”
“这与雨嫣侄女优秀与否有关系吗?风吹了马,还是马撞了牛?扯不上边啊。”
“因为我在帝都还有几个发和同学,起来,我在帝都的根子比你硬,至少我还有几个从玩在一起的哥们,你老鹿除了这几年交的几个朋友外,没什么人了吧?”
“嗯,是。我不明白,扯的太远了,你好像很会放风筝。”
“因为,我的发与同学没有一个支持我与你嫂子过在一起。”
“这什么意思?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啊。”
“对啊,我的发与同学不是法海吧?”
“法海在杭州,我想他也没功夫来帝都,现在离婚的人太多了,你就是给他多少钱他也不见得会为你一人跑一趟帝都,不值当的。”
“是。为什么呢?”
“对,为什么呢?”
“雨嫣优秀不在于你嫂子,当然她有她的功劳。主要还是在于教育的智慧与智慧的教育。”
“教育的智慧与智慧的教育?噢,你等等,我想起一个人。”
“老鹿,你想抢我的话题?”
“不,哈哈,哪能呢,我是想给你的这句话做个注脚,让这句话更加光辉。想不想听一听?”
“能给我脸上贴金的事儿我是不会反对的,也显得我更本色。”
“哈哈,好,好,应该是去年吧,噢,对了,差不多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接了一个学生,不是帝都的,是我老家的。像这样的家长一般是有钱的。来,喝着先。”
“教了一段时间之后,跟孩子也熟了。孩子有时会跟我聊他老爸的事情。有一次他跟我起他老爸对穷养男孩富养女的看法。他讲完之后,我大为兴奋,哇哈,这是一个智慧的老爸,这样的老爸才有资格不用担心富不过三代的魔咒。”
“关子卖完没?你卖关子我卖酒,来,边喝边卖。”
“老康,你啥意思?跟卖酒的有亲戚是不,看把你急的。好好,我喝,眼珠子瞪的比酒杯还大。这个学生他在七八岁的时候,他老爸交给他一项任务,带着妹妹到超市购物。条件是一买的东西必须是家里必需的,包括每个家庭成员的需要;二给他的钱必须花完,少花了的钱如果超过了给他的钱的百分之十,罚同等数额,同样如果多花了钱数的百分之十,也罚同等数额。花钱的事总是让人兴奋的,他就带着妹妹高高兴兴的去了。”
“这个老爸是做什么的?完成这项任务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