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徐璆看着徐本毅,非常郑重:“此次子龙的海商事宜,经过我近段时间停留在江陵不断努力,终于有了收获。”
“回到海西以后,哪怕把所有的田庄卖了,也得多找一些出过海的渔夫、渔民。徐家能不能出头,就看你的了。”
“公子,口无凭,我一个下人。”徐本毅苦笑道:“不管是大公子还是三公子四公子,相信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听我的话。”
“没关系!”徐璆摆摆手:“这封信你带回去,我已经得很明白,谁要是不配合你,直接逐出徐家,父亲也会同意我的看法。”
他在家里并不是老大,上面还有个哥哥,不过,他是嫡长子,也就是日后的家主。
徐璆看得很清楚,赵云这次来荆州,就是捆绑世家利益的。这里是有很多人会水上行船,可惜,不管谁都没有在大海上操舟的经历。
时候顽皮,趁着父亲没在家,偷偷让部曲带着自己到海上,去寻找传中的蓬莱方丈。
在家的时候并没有,只是悄悄让人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和淡水。到了海上,他以死相逼,才最终得偿所愿。
但是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遇到了飓风,由此害死了不少人。
其中,就有徐本毅的父亲徐长,所以他带其到荆州上任,就是想让他历练一番,今后还能外放自立门户,来报答他父亲的枉死。
那次的经历,他一辈子都记得,回来后被父亲一顿猛抽,把自己关在家族祠堂里禁足一个月去反省。
儿时的记忆渐渐远去,对海上的神秘愈加向往,然而自己身为刺史,已不可能随队出发,只好派上最信任的人。
“主公放心!”徐本毅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毅万死不辞。”
他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连父亲受到徐璆而死在海上的怨气也消散。
一直以来,他都以官人或者公子相称,今天既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委托给自己,要是还不识抬举,那太不是人了。
“毅哥,我受你一拜而没有拉你起来,你知道为何?”徐璆的语气有些萧索。
“毅着实不知!”徐本毅摇摇头。
因为在他眼里,公子知书达理,两人名为主仆,他一直拿自己兄弟般对待。
“办好了这件事,你就自立门户吧!”徐璆转过身去,静立在那里:“毅哥,你走吧!”
徐本毅鼻子发酸,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头,慢慢起身离开。
门外,两个刺史府的差人已等在那里,举着“荆州”、“徐”两面旗子,以荆州公干的名义返乡,在路上即便遇到山贼水匪也没人敢动。
刺史府新的管家是马秉的三弟马怀马志忠,因为是庶出,此前他在马家也做着相同的事。
“他们走了吗?”良久,徐璆扭头问马怀,尽管听到马蹄声远去。
他声音嘶哑,眼角湿润。
“大人,三个人都走了。”马怀轻声道:“零陵郡两天之前就有信使到,不知您?”
“安排下,本官得亲自去一趟。”徐璆吁了一口气:“蛮人又要造反!”
“大人,是否知会各地郡尉?”马怀心翼翼地问,察言观色可比徐本毅厉害。
“不必!”徐璆摆摆手:“一个蛮夷部族,本官亲自去谈,算是给他们面子!”
确实,在边远地区,汉族与蛮人的矛盾比较尖锐,他们就经常陈兵威胁,想要获取更多的权利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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