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轿帘。
炘炎目送炘辰的官轿远去,一抹得逞的笑意挂在嘴边,清影随即而来,遮住了炘炎探出来的头“主子,太子的官轿来了。”
炘炎眉头皱了皱眉,一股怒气直奔脑门,五官扭曲了一下,随即如昙花一般的消失,只剩下一副呆呆的目光直视前方,眉眼间还带着一副思索不清的模样。
太子的官轿停在炘炎官轿旁边后,太子炘戎掀开轿帘,正看到一副呆子模样的炘炎,太子忍下心里对这个九弟的鄙视,和颜悦色道“九弟看什么呢,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与大哥听如何?”
炘炎收回痴呆的模样,回头与太子对视,讷讷道“回太子,九弟刚才在想二哥让九弟亲自陈述今年税收是何意思?为什么九弟不太明白呢,太子可否帮九弟解释一下?”
炘戎的脸上立即显示不快,黝黑的脸色逐渐浓重“可是着重一下济南府太守祝一基?”
炘炎眼睛立马放大,射出精光“太子怎知?”
炘戎嘴角抽动了下,有些厉色“你就税收就可,济南府无需多言,可记住了?”
炘炎仍旧一副不动的样子,歪头又开始迷糊“太子,这是为何?”
炘戎的黑面更加严重,眼睛放出厉色“自有本太子的道理,你甚为户部的主管者,只要如实上报即可,多言只会招祸。”顿了一顿,看着炘炎有些怕怕的废物样,语气放缓“九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言多必失,知道吗?大哥还有事急着面圣,你好好想想吧。”、
炘炎罢,放下轿帘,急火火的追赶炘辰的官轿。
待二人走远,清影移到轿前“主子,可用清影让太子慢些?”
炘炎笑得有些邪气“最好让他们在宫内就吵起来,省的一会面圣我还要费些口舌去渲染。”
炘炎看了看手上的奏折,笑的更加邪气“如今本王已成功让炘戎和炘辰敌视,如果让他们两败那岂不是更好?只是炘戎和炘辰对视起来,这老三,老五,老六,老七怕是也要对视起来,只是我的四哥会站哪一边呢?清影,你家爷我还真是好奇呢。”
清影低眉思索了下“怕是四爷谁也不帮,坐收渔利吧。”
炘炎抬起手腕放下轿帘,低哼一声“那也要看你加我让不让他置身事外,上次秋狄敢让野狼咬爷我,既然兄弟情分如此凉薄,我还管他?”
清影微微错愕,停了停脚步,立刻追上炘炎的官轿。
十月孟秋,秋冬交接,寒意渐浓的天气即使晴天,即使阳光普照也是冷意上身。早朝的百官,有些都已加了厚厚的棉布坎肩,更有些畏冷的则是穿上了薄袄。
天元王朝的国主公玉庆雪端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争辩不休的兵部和礼部尚书,对着明年该如何更有力提高军队士气,两个尚书争论的是耳红面赤,庆雪国主则是一副甚是烦恼的样子。
在两位尚书口沫横飞、喋喋不休的争论中,庆雪终是听不下去,随即打断“曹龙,云景,你们静一下,朕已有决断。曹龙你兵部冬装增添,朕批准了。云景,你秋季沙场兵的请求,朕也照准。只是检阅部队是你礼部管理礼阅示还是兵部管理礼阅示,接下来朕会朱批公式,你们不要再大殿在争吵了,这一上午就你们俩的事情。其余爱卿可还有事奏禀?若无事,今儿的早朝变散了吧。”
“父皇,儿臣有事奏禀。”炘炎出列,行君臣叩拜礼。
“炘炎何事?”庆雪皱皱眉,有些疲惫。
“启禀父皇,今儿是吾朝户部奏禀诸事事宜的日子,请父皇容禀今年一年的户部事宜。”炘炎恭敬的呈上奏折,一旁的太监结果奏折,低传给庆雪呈览。
“炘炎,你倒是今年与往年的差异何在?”庆雪国主,合上奏折。
“启禀父皇,据户部账房记录,今年与往年并无差异,只是···”炘炎一叩首,站起来踌躇道
“只是什么?”庆雪微微前倾身子。
炘戎死盯着炘炎就怕这个九弟脑子一个不留神错了什么,炘辰则是一派看好戏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其他王子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样,总觉得这个九弟话中有话,里面肯定有什么弯弯绕绕。
炘炎闭了闭眼,一副强装勇敢的样子“只是儿臣在历查各州府的税赋和进项的时候发现,本来各州府的税赋以杭州、黄山、扬州为最高,进项是这三地。但是今年却发现在进项这一事宜上,济南府竟然超过杭州,成为天元之最,而税赋已经赶超黄山,屈居杭州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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