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凶恶,嘴角瘪了,哇一声哭了出来。把依兰心疼的跺了跺脚,对炘炎喊道“你这个家伙,离我侄子八丈远,不许靠近,看把我侄子吓得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炘炎瞬间石化,看着很不给面子的还在嚎啕大哭的儿子,在看向笑的前仰后合的炘烙,眼角直跳,嘴巴紧抿“炘烙,我手痒,你在笑当心我撕了你的笑脸。”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炘烙跟炘炎十多年都是对打的交流方式,似乎只有对打几招才能知道对方安好。
“就怕你武功荒废已不是我的对手。”炘炎冷哼一声,长袍撩起,对着炘烙就发起进攻。
依兰赶紧抱着悠扬走到苏洛冉身畔,跟苏洛冉坐到亭子里,看着亭子外俩男人过招。
如果炘炎跟沧月对打是争强好胜的恶斗,那炘炎和炘烙则是到为止的比试。两人掌风所到之处并未损伤院内的任何事物,两人并未用剑比试,仅是拳打脚踢。看着兄弟二人的特殊交流方式,苏洛冉款款的笑了,对着依兰道“赶紧为炘烙生一个,真想看炘烙当爹以后会不会跟炘炎一样淡定。”
“你觉得炘烙会紧张吗?”依兰一脸好奇。
“试试不就知道了?”苏洛冉yin诱着依兰去生娃。
“有道理。”依兰单纯的头,煞有其事的道“为了看炘烙是不是会失魂落魄,患得患失,神经紧绷,生个娃也不错。”
炘烙听到她老婆碎碎念如何让他心魂失措,瞬间冷汗划过心间“洛儿,不许教坏我媳妇!”
“我的媳妇还不是你能管的,她是我管的。”炘炎继续缠着炘烙对打,嘴巴还很损的道“洛儿继续教,气死炘烙帮我报仇。”
“哼,你皮痒了不成,看我不打死你。”炘烙眉头紧皱,掌风对着炘炎越发犀利,但是唯独不带内力。
“老子我铜墙铁壁,怕你哇。”炘炎挑眉,相当不怕死的回到。
“早上跟洛儿在房内,你还挺中气十足嘛。”炘烙继续损这炘炎,却让苏洛冉微微的脸红了。
“洛儿,你脸红了呢。”依兰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对着苏洛冉好奇的大声道。
“依兰,别了。”苏洛冉,抱过悠扬,有些想逃离的感觉,惹得依兰一直在后边“炘烙,你赢了,洛儿脸红了。”
“嗯,你夫君我当然厉害。”炘烙笑得很自信。
“碧绿,送客。”炘炎抽身飞到苏洛冉身边,环着苏洛冉走向屋内,边走边喊碧绿送客,头也不回的关门,帮苏洛冉遮丑。
炘烙和依兰相视一笑,这对冤家竟然这么快和好了。
夜晚的阴雨霏霏,看着外面稀稀拉拉的雨,苏洛冉坐在窗前看着夜雨,眉头微皱,如果明天还下雨这该如何?如何顺利采办?
“娘子,你可是为了明天的采办而心神不宁?”炘炎从苏洛冉身后环了过来,半蹲着看向苏洛冉,缓缓道“础润而雨,月晕而风。我看础的湿气不大,明天或许是个好天气哦。”
“哦?你如何知道明天天气晴朗?”苏洛冉眨了眨眼,对炘炎的博学多才甚是好奇,古代又没有天气预报,如何知道第二天天气?
“娘子竟不知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云向东,一阵风;云向西,披簑衣;云向南,雨连连;云向北,一阵黑。瓦块云,晒死人。天上钩钩云,地上雨淋淋。鱼鳞天,不雨也风颠。”炘炎拂了拂苏洛冉的垂发,继续笑道“久晴夜风雨,久雨夜风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况且雨打五更,日晒水坑。看看是否雨落到明早五更便可知。如果娘子还不信的话,雨停后不如看看那蜘蛛网,如果挂水珠,保你一天无雨,晴空万里。这也是物极必反,阴阳互换。”
苏洛冉张了张嘴,她的相公竟然对天气预测这等事也有研究,瞧瞧这出口成章的谚语,听听这雨停雨落的预测,若论野外生存能力,古人更胜现代人;若论观天时晓当下,古人更当之无愧的完胜现代人。敬佩之心油然而生“相公,时至今日,我才知相公学富五车,汗牛充栋。”
“娘子谬赞了。”炘炎喜上眉梢,嘴上谦恭但是心里却傲娇了一下下“与其看着雨愁上心头,不如想想明天采买如何更有商业价值。娘子既然答应那沧月1年为限做他沧浪国皇商,就借此机会早些筹谋才是。即是皇商,而你家相公我又是天元国的王爷兼户部尚书,自然牵扯到通商与户籍权衡,娘子可想到什么法子既让天元的货品出口沧浪,又让沧浪国内自产自销,拉动nei需,促使经济繁荣,交好边界贸易,增添财富来源,例如娘子的青云鸿翔宴。但是娘子,你切不开考虑沧浪的医术营销与沧浪武将整装提上结合,这对我天元不利。知否?”
苏洛冉挑了挑眉,不答反问“相公为何以为我心中有经商的腹案了?为何相公这么笃定我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呵·”炘炎许是蹲麻了,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坐到苏洛冉旁边,倒了一杯香茶,低眉浅笑“如这都不知,怎么百丈之内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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