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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艳阳天,秋高气爽的天气,让人也渐渐觉得清shuang。苏洛冉抱着悠扬,看着旁边挥毫泼墨的炘炎,不得不佩服自家相公的文学底蕴,铁画银钩,短短几笔就勾勒出山峦迭翠,云初雾绕的美景。炘炎专心画着自己的水墨画,似乎不被外界干扰,一手负背,一手执紫毫,酝酿着如何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孤寂之境表现得淋漓尽致。微皱的眉头,轻抿的红唇,一笑一颦,都蛊惑着苏洛冉,堪堪别过眼去,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悠扬,跟炘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悠扬好奇的盯着炘炎,学着父亲的模样也抿着嘴唇,皱着眉头,惹得苏洛冉轻笑起来,炘炎转头看着妻儿对视而笑,转念一动便在画中增添了一人渐行渐远,留在雪地一排脚印的场景,将“枯藤老树昏鸦,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他乡异客的孤寂融入其中。见自己的画作已接近完美,眉头舒展,嘴角扬起,拿起画作轻轻吹了吹,便落了自己的印章。
“姐,你在房间里吗?”碧绿轻敲房门,只见苏洛冉轻轻“恩”一声,碧绿便推门而入,见到姑爷在作画,掩口而笑。“王爷,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贤王殿下,贤王妃娘娘都来了,在大厅候着您呢,你倒有闲心作画了。四位尊主都等您和我家姐好一会了,还未见您,才支碧绿来请您。”碧绿福了福身。
“知道了,碧绿你把这画拿去裱了,记得收着带回王府。”炘炎从书桌上站起来,走到苏洛冉身畔,挽了挽苏洛冉的青丝,眉角带笑“娘子,随为夫去前庭见客吧,莫把那四个冷淡了才是。想必沧月和柳莺也在那里了,如此我们把悠扬交给碧绿,就我们两个一起走吧。”
苏洛冉了头,跟随炘炎一起出门前往大厅。
一进入大厅,苏洛冉便见到太子炘戎和太子妃李月华端坐在主客座,八贤王炘烙和周依兰端坐在次客座,而沧月和柳莺端坐在主座上。看着炘烙递来的关怀和依兰递来的关切目光,笑容渐渐爬上面庞,我的朋友果然是关心我的。
“臣弟炘炎携洛冉给太子、太子妃、贤王、贤王妃请安。”罢,炘炎拉着我对四位尊主行礼作揖。
“九弟多礼了,快起。”炘戎伸手免礼,看向我,笑意盈盈“洛冉听你已经诞下麟儿,但不知道我传中的侄子在哪里?”
“回太子,儿悠扬正在午休,晌午时分弟媳定抱悠扬来见过太子。”苏洛冉福了福身,完客套话随着炘炎坐在了次客座。
“如此便好,沧浪国主,我天元王朝来贺的众人已到齐,不知你的登基庆典放在这泉州行宫还是广州正殿?”炘戎着疑问。
“既然天元各位尊客已到孤的泉州行宫,想必过几日他国的尊客也要到泉州。舟车劳顿多有不便,不如就在泉州行宫把。”沧月放下茶盅,看着炘戎思考了片刻,淡淡的头,似是做了重大决定。
“哦?那柳后呢?”炘戎又看向柳莺。
“吾主既然选泉州行宫,必是泉州。既然如此,妾身倒以为着庆贺的时日就选择十月初十,取自十全十美之意,不知吾主意下如何?”柳莺对着炘戎仪态万方的笑了笑,便看向沧月。
“甚好。”沧月惜字如金,二字已代表全部观。
“既是我沧浪国主办此次盛宴,妾身有私心,但不知吾主准否?”柳莺笑眯了眼睛,不知有什么建议。
“哦?”沧月停下端茶的动作,看向柳莺。
“柳后但无妨,本太子也甚是好奇。”炘戎看了眼沧月,又看向柳莺,等待下文。
“前几日,妾身冒昧,对九王妃多有不妥之处。妾身想借此机遇邀请九王妃与妾身一起办理此次盛宴。如果太子妃和八王妃能倾情相助,那更是一件美事,不知太子妃、八王妃、九王妃意下如何?”柳莺站起来,对沧月和太子福了福身,看了一眼众人道。
“哦?不知柳后对我九弟妹做了什么不妥之事,要借此华宴和好如初呢?”太子炘戎眨了眨眼睛,满眼算计。
“不过是女儿家的轻慢泼皮的事儿。”柳莺顿了顿,拿起身边的茶盅,走到了苏洛冉的跟前,随即又道“九王妃,想你初来乍到,本宫身为这一国之后,做事多有不妥之处,本宫以茶代酒,望与你握手言和,若不弃,请饮下这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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