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合伙?”吴氏不解的问。
秋色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吴氏尽量能听懂的话道:“我觉得今天李掌柜能降价,不准过些日子他就不会再收我们的酱菜了……”
“那怎么办?”吴氏紧张的问道。
“所以啊,我才想做起一个品牌来,品牌就是在所有同类的酱菜中我们的是最好的,味道是最独特的,客人一吃就能分出来;然后我们还要研发新式酱菜,让别人跟在我们身后仿制我们的泡菜,这样他们做的味道总是没有我们做的好,这样一来,李掌柜应该就不会不要我们的酱菜了,而且若是真的做起了品牌就不是李掌柜降价的问题,而是我们想不想涨价儿的事儿了。”
吴氏兴奋的问,“做品牌有这么好?”
“嗯。”秋色头,“只是在研制酱菜时先会花出不少钱去,而且要是酱菜卖不出去的话也赚不成钱,所以需要一定的投入,娘要是想做就拿一些钱来入股,到时无论我这儿卖出什么酱菜去,你都能有一份钱赚。”
“就跟先买果子才能做罐头一样嘛!我懂!那我就跟你一起做品牌入股。”吴氏头,又抹抹眼角感动的道:“我知道你是想帮我多赚钱,要不这事儿你自己就能做了,何必扯上我?走,我这就进屋去给你取钱。”
着,吴氏转身进了丁家院子,秋色侧耳听听,好像没有那尖叫声了,便也随着进去,却与正站在东厢门口的一个年轻妇人打个照面。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妇人,发髻有些松散,抹满头油的发络垂到胸前,脸上抹的白粉掉落不少显得脸色明暗不一,此时她正张开四肢在伸懒腰,看见吴氏与秋色咧嘴一笑,两边的脸蛋竟团起两块肉来,再看她的身上,涨大的胸脯圆圆的肚皮鼓鼓的屁股,好似几个皮球贴在了她的身上,该不会这就是那位菊花四婶儿吧?!
??“呦,大嫂怎么从外面回来了?”那妇人又看向秋色,“这人眼生,看着跟三丫又有些像,该不会就是大丫吧?”
吴氏不理她,却因被她堵着门口没法进去,只能尴尬的站在了院子里。
那妇人却不管这些,双手环胸,靠在门板上,斜着眼睛看向秋色,“大丫啊,我是你四婶儿……”
这位四婶儿的话没完就被丁老太给打断了,“你不去洗衣服,大白天的**什么?累坏了我家老四饶不了你!”
菊花四婶儿却只撩了一下眼皮,“我娘,我也不想**,关键不是四郎想要儿子么?要不我把他叫起来你跟他?”
一听她提起自己的老儿子,丁老太一下没了音,只能干瞪眼。
“咣当!哗啦!”西厢房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赵氏端着一盆水扬到了院子里,估计她的本意是想泼这位四婶儿,可是因为距离远根本就没泼上,反倒是秋色几人沾了不少光。
“挺大个人也不嫌害臊,青天白日的就干起那下作的事儿来,你不要脸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呢!”赵氏泼了水就站在门口一通骂。
菊花四婶眼一瞪,立时就如同斗鸡一般几步窜到院子里,指着赵氏便回骂过去,“下作事儿?怎么就成了下作事儿了?啊?你跟三哥两人还不是天天晚上干?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下作了?还是你自己痒的难受眼馋啊?也是啊,现在三哥不在家,怎么着?要我家四郎帮你止止痒不?”
一通话下来,高低立现,赵氏被气的眼皮发抖脸发青,指着菊花的手直哆嗦,“你、你……”
“我?我怎么了?”菊花四婶挨到赵氏面前,将她指向自己的手打掉,一仰头,胸脯朝前一挺继续开火,“我跟我自家男人在自家炕上干儿事儿,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一个个的都站出来瞎叫唤?”着,菊花还扫了眼一旁观战的丁老太。
“你叫那么大声,教坏了孩子!”赵氏憋了半天,终于出一句囫囵话儿来。
“这怎么能是教坏孩子?这不是早晚都得学着干的事儿?让他们早学儿有什么坏处?”菊花冷哼一声,双手叉腰,前襟上两颗圆球上凸显出两来,一颤一颤的,端的撩人,“再,你跟三哥两天天晚上光着屁股干这事儿时咋就没想想旁边还睡两孩子呢?现在跑来我,真是乌鸦站在猪身上,光见别人黑看不着自己黑!”
赵氏的脸乍红乍青,抖着嘴皮不出话来,最后恼羞成怒直接扑了过来,“我打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
菊花四婶的战斗力不是盖的,抓住赵婶的两只手,头用力往前一撞,赵氏的鼻子便被撞个正着。
赵氏吃痛,啊呀一声手上的劲便松了。菊花逮住机会,直接抓住赵氏的头发,先打了她几记耳光,然后不待赵氏的手再次抓过来,直接把她推倒,坐到赵氏的胸上兜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一边打还一边骂。
“我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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