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回锅肉。
唉,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转身拿姜,哪知突然冒出个大活人。
“啊——”
“小心!”
厚厚的老式铁刀脱了手,下面是语环穿着凉拖的白嫩小脚丫儿。
卫东侯想也没想,拿手去抓刀刃儿。
“卫东侯!”
老天,这刀在她搬家后,专门找师傅磨过,利得很,轻轻一碰肉皮都是个血口。
“乖,没事儿了。”
“什么没事儿,你在流血!”
她慌张地抓过他的手,掌心一蓬鲜血落下,止都止不住。
他要拿去冲冷水,她尖叫,说要感染。
他直说没事儿,她叫得更大声。
“你别动,把手举过心脏。等我拿纸来!”
她蹭蹭蹭地冲出去,像颗火车头。
他看着举过头的手,一脸空白。
心说,以前出国维和,恐怖份子一刀子下去比这还大的口儿,都不当事儿。
“快快,缠上纱布,这是医用消过毒的。啊,不行,先撒点儿云南白药。好像还可以口服?”
小女人急得跟热锅上的小蚂蚁。
不过,他喜欢。
更正,非常喜欢。
“环环,已经不流血了。”
她瞪他一眼,“我那是铁刀,待会儿跟我去打破伤风针!”
“环环,”一出去,立马被抓,“你听我说。我们特种部队打过最好的疫苗……”
恰时,语环的电话响了。
那一头,正是极度思念孙媳妇儿的卫太后。
“妈,怎么还不接电话啊?”
“你急什么,我比你还急呢!之前要不是因为那混小子,我犯得着跟着老头子去欺骗人家一纯洁小姑娘嘛!”
叭啦叭啦,老太太把儿子孙子都训了一通。
“妈,我知道了,回头我一定狠狠教训那臭小子。你看这姑娘怎么还不接电话,是不是真跟您气上了,这心眼儿也不怎么大啊!”
“胡说!你以为只有你当省委书记的日理万机,人家环环不工作的呀?你有事儿拍屁股就走,省长都管不着你,人家环环还在打工,能甩下老板不理嘛!”
“是是,您说的对。那,要是她还生气,不如咱们亲自上门道个歉,更有诚意。”
卫太后泄了气儿,“我也想,可死老头子偏不让。”
话说,以老太太活力的xing子,这些天憋得可难受了。可老伴儿下了军令,她也不敢乱来。
卫爸听了急得慌,在屋里直打转儿。
“啊,通了!”
那时候,听得电话响,怕是顾客急打来的,语环接了电话,夹在脑袋和肩头上。
一边给卫东侯缠绷带。
“喂,哪位?”
“环环,我是东子奶奶。”
语环惊了一跳,叫了声“冬奶奶”,手机就往下掉。
卫东侯急忙伸手去捞,又闻一声尖叫。
这掉刀子都吓出条件反射了啊!
那头,卫太后也惊得捂住了话筒,“糟糕了,环环屋里有别的男人!”
卫爸心里就不舒服了,心想自己宝贝儿子为了这女人居然跷院,连特种大队都出面逮人,这女人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太亏了。
这边,卫东侯捂着手机,问,“卫太后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