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房间,他的勤务兵,现在是便衣伴郎的曹威就跑了过来,兴冲冲地说,“报告首长,我把这儿一片的保安全都调配来给您保架护航,保证姓高的小子就是cha翅也别想进来,嫂子绝对能毫发无伤地从红地毯走到您……哎,首长,您这是……”
“少废话,走开,我有要事。”
卫东侯心烦意乱地挥开曹威。
曹威不解,心说这首长大人是不是近婚情怯了,从来泰山绷于前面不改色,现在竟然一脸烦躁,不像当新郎倌儿的样子啊!
队上的人听说首长请长假回家结婚时,首长乐得比基地山头上的杜娟花还灿烂啊,现在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全焉了喃!
走到角落,卫东侯拨通了王绍铭的电话,此时王绍铭正在婚宴现场的鲜花大门前迎接宾客,忙得很。
“绍铭,乔语环的生日是几号?”
“这,我查查,”王绍铭很奇怪怎么大老板突然问这个,基于做机要助理的职业守则,他只做事,不问为什么,很快查到,“三月十四日。”
“今天?!”
“是。”真巧啊!
咔嚓,电话挂断。
王绍铭瞪着电话怔了一怔,直到旁人提醒才回神,可这一抬头,就看到了对面一人多高的欧式大花坛后熟悉的身影。
乔语环,她怎么来了?!
为一个笑容,就甜蜜不矣的你,要怎样才能放下?
为一句甜言,就幸福不矣的你,要何时才肯放手?
你要流多少泪,受多少委屈,吃多少苦,才能认清事实?
你还要等多久,为了那个不值得的男人,才肯自我解脱?
语环不知道。
在冰冷的机械手探入身体时,她本能地尖叫,一脚踢掉机械,跳下手术台跑掉了。
冲出卫生站的那一霎,她突然明白了母亲当年的心情。
在那么那么那么地爱过一个人后,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段爱情,六年了,一千多个日夜,只为等待每周二的相会,一百多天。
一旦放手,心里空荡荡的,就像已经死去,生活一下找不着北了,不知道做什么,什么都不想做。
她努力学习,因为他也曾在省立大学就读;她选修和他一样的专业,想要更靠近他,了解他;她毕业后想进他的公司,为了能多看到他;她努力工作,希望能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一切,都是为了他。
现在,这都没意义了。
不管她做什么,人在这儿,魂却不知飘哪儿去了。
她的末日降临,她像行尸走肉,昏昏噩噩,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御都皇庭,他的婚礼现场。
“小姐,您有邀请函吗?这里是私人婚礼现场,没有邀请函不能进。”
外场的接待员一看语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立即拦住了她。
的确,相较于那些来自于蓉城各界的政商名流们,穿着绵被似的休闲大衣、脚上一双UGG雪地靴,跟那些轻衫薄裙的明星嫩模们简直没得比,不像来参加婚礼的,更像砸场子捣乱的。
接待员毫不犹豫拦住了语环,语环说只想看看,两人互不相让地嗑上了。
王绍铭跑来,调走接待员,关切道,“乔小姐,你脸色不太好啊!怎么不在家休息,今天这地方,真不适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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