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吗?”我问,继续跟着他的步子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往上爬,感觉这个居民楼的阶梯在今晚变的格外的长。
“你只是习惯在我这作。在别的时候,你是最不作的一个。一是一二是二,思维开阔调理清晰,能不废话的从不多嘴多舌,想得通答案的也从不深究。只有一点,你是一根筋的人,认定的事儿往死里的固执,比如固执的跟我作。”夏景轩松开我的手,去兜里掏钥匙,然后开门开灯,熟练的走进厨房然后系上围裙,继续说:“其实我现在想想,你不跟别的男人作只跟我作,也是我的一种本领。你说,你是不是女巫将我置身与地狱,还让我觉得甘之如饴?”
我慵懒的将鞋子脱掉,穿上夏景轩给我准备好的拖鞋躺在沙发上,心底难以言喻的惆怅:“我不是女巫,而你是一只迷途在沙漠里的羔羊,找不到出口的方向!”
夏景轩从冰箱拿出面,鸡蛋还有香肠,然后对我笑的荒凉:“女人,你就是那片贫瘠的荒漠。不是我找不到出口,而是我心甘情愿困惑在这里。”
我闭上眼睛闭上嘴侧过脸不去接他的话,眼泪顺着脸廓潸然而下。
在这场注定是冤孽的情感漩涡里,迷途羔羊的又何止夏景轩一个人!
热气腾腾的鸽子面很快就被煮好。
夏景轩给我盛了很大一碗,将筷子摆好,对我招手:“面好了,过来吃。”
我一时恍惚,将眼泪抹干没让对方瞧见,哒哒的撒着拖鞋跑了过去。
我一边吸溜溜的吃着面,一边手舞足蹈的说:“夏景轩,你也是极品了。你的理想不会是围着我转,做一个家庭煮夫吧?”
“这个理想有何不可吗?我觉得挺有意义的。”
“小姨煮的红枣枸杞鸽子汤,果然鲜滑。”我喟叹,看着对面夏景轩并未动筷子,好心的提醒:“再不吃,面就坨了。”
他疑惑,若有所思的问:“你小姨?下午那个开凯迪拉克的小男友,是你小姨的孩子吧?”
我撇嘴,不小心暴露了。哎,就算我不说,眼前的男人迟早也会摸清楚我小姨他们的来龙去脉的。
我喝了口汤,身上汗津津的,下巴磕上全是汗,我警惕的看着他:“不许打扰他们,不许调查他们,否则我不理你了。”
“说的好像你很搭理我一样。”他扯出一片纸巾,给我擦汗,眼底温情款款,“好,我听你的。”
我夸夸其谈的笑:“我没搭理你吗?我没搭理你,我还跟你一起吃晚饭?”
“所以,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不真实。”
“原来天堂这么不堪。”
“不堪么?我怎么觉得如此一来,天堂很令人向往。”
“天堂和地狱只一步之遥,刚好你在天堂我在地狱,两种不同的境界而已!”
他笑:“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人生三种境界,我一样也没也未参悟透,你到了哪种境界?”
我无耻的笑:“我已看破红尘,达到第三种境界了!”
“你果然是个女巫,我是迷途羔羊!”他将碗里的面捞的干净,意犹未尽的看着我说,“你碗里还吃得完吗?”
我讪讪的笑:“谁叫你都盛给我了,自己只留了一小碗?你不够,自己再去下一碗就是了!”
“我觉得你碗里的比较好吃!”
“你想暗示我什么?”我快速的将碗捞了个干净,一点渣子也没给他留下。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每天晚上回来都能与你共进晚餐,没有吵闹这种感觉很妙,很像在天堂里游荡。”
“你真会遐想。”我放下碗筷,起身收拾自己的衣着,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谢谢你的晚餐,再见。”
夏景轩快速的挡在了我的面前,深情暧昧:“酒还没喝,这就要走?”
我白了他一眼:“我刚想起来,早上看了黄历,今天不宜嗜酒。”
“那黄历,有没有说不宜嗜女人?”
“夏景轩,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贱?”我用眼横他。
“没有,我只记得你说过我很帅,很谪仙!”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很贱!”
夏景轩无辜的看着我,眼里忽明忽暗的晶亮摄人心魄:“你告诉我,昨晚***好,是不是我顾影自怜的一场春梦?”
我从他手里夺过包包,斩钉截铁的说:“不是梦,但是你需要忘掉它!”
男人温柔的将我揽入怀中:“我忘不掉,上瘾了。你给我下的无论是蛊还是毒,我都认了!”
“那你注定摆脱不掉这场爱的桎梏,你会死的很难看。”我伏在他的肩上,言语犀利恳切,“你难道没听过在爱情这场角追里谁最先爱上谁谁就输了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