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已,我应你就是!”我拉住她的胳臂。
“你都不看一眼协议内容?”她出乎意料的问。
“不必。”我说。
我拿起墨色的水笔在最后一页画上了自己的名字,将协议整齐的递了过去,这个协议不看也罢,我大底都能猜到她对我的各种刁难,我不相信她会比灰姑娘的继母还歹毒。不,歹毒的词严重了,应该说是过分。
“成交!”莫漠,一阵恍然以后,接过协议。
晚餐在李猛无限献殷勤还谄媚的情况下,愉快的结束。怎么能不愉快呢,公司的利益兼顾了,莫漠的企图得逞了,就连我的饭碗也保住了,还有什么不能愉快的呢。
若是非要分出个胜负来,那落败的肯定是我,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李猛可没少灌我酒,开了两瓶洋酒,一大半都落入了我的口腹之中。本以为这样的诚意够诚恳够直接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吧,没想饭局结束瞬间,莫漠说话了。
“杰克,我跟苏晴还有些私事,回我们单约,若是您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咱们改天约。”
不容置疑的拒绝,杰克是李猛的英文名,前面已经交代过,他对外公关的时候都叫杰克。
李猛拍拍我的肩膀,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礼貌性的笑着说:“好的,好的…你们单约,我就不打扰,不打扰了… 正好我这还有急事,先撤了哈!”
……
莫漠的车停在大堂门口下,酒店服务生将车钥匙递给了莫漠,并为我将车门打开。我跳上了车,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脸贴着车窗,目光随意打在沿途的街景上,光怪陆离的街景影影倬倬的呼啸而过,一窗之隔将我与这个城市的疏离感反而拉近了。几年的光景,一个人穿梭在这个陌生又疏离的城市里,时光总是煎熬难又耐的,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待时光沉淀之后,才发现,这种疏离到最后都变成了对这个城市的一种难以眷念的印记。
莫漠这个人张扬跋扈惯了,将车当飞机开,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我倒也见怪不怪,好在我前面灌了不少酒,胆子也跟着大,并不害怕这种游戏人生的速度!
车子在一处金碧辉煌的高级娱乐会所停下。门童接过莫漠甩过去的车钥匙,将车开到地下库,便有服务生上前引领我们进去。
“莫小姐,里面请,您得客人已经等候多时。”
她还约了别人?她这样别有用心的将我拉到这,不可能单单是为了让我难堪这么简单吧。我这样想着,不多会儿就走进了一个包厢里。
包厢不比外面的灯火通明,豪华大气,只是简单的几套茶具,几个摆放考究的实木桌椅,几副水墨画的挂饰,这样看起来倒也风雅清净。橘黄的灯光下,里面坐了个人,正弯腰摆弄着茶具,他穿着一身中式的浅灰色褂子,灯光太暗,看不清那人的轮廓,但是他浑身散发出来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来了。”
那人并不抬头,只顾低着头开始温杯泡茶。声音有种似曾相识的冷漠,他是谁?
“夏伯伯,您要见的人,莫漠给您带来了。”莫漠毕恭毕敬的说道。
“恩,我想单独跟她谈谈。”
莫漠知趣的与我擦肩而过,在关上包厢门的一刹那,幸灾乐祸的神情不言语表。
想来,不喜欢我的人真是多,像雨后的春笋一般,稍不慎又偷偷的冒出了一个。夏伯伯,现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此人是谁了。
“过来坐。”夏振兴抬头指了指对面的实木沙发,脸上看不出表情,语气倒是平常的客气,“早听闻你喜欢茶,今天不妨尝尝这峨眉竹叶青。”
峨眉竹叶青,四川茗茶,我是知道这名字典故的。1964年4月下旬的一天,国务院副总理陈毅一行途经四川,来到峨眉山时,在山腰的万年寺憇息。老和尚泡了一杯新采的绿茶送到陈毅手里,一股馨香扑鼻袭来,陈毅笑盈盈地喝了两口,味醇回甘、清香沁脾,顿觉心旷神怡,劳倦顿消,连问:“这茶产在哪里?”老和尚答道:“此茶是我们峨眉山的土产,用独特工艺精制而成。”陈毅又问:“此茶啥个名字?”老和尚答:“还没有名字呢!请首长赐个名字吧!”陈毅推辞道:“我是俗人、俗口、俗语,登不得大雅之堂。”经老和尚再三请求,陈毅高兴地说:“我看这茶叶形似竹叶,青秀悦目,就叫‘竹叶青’吧!”。从此与中国美酒同名的峨眉竹叶青茶,便有了自己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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