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集,那位神秘的族长是怎么知道他想参加这场生日宴会的呢?
战狱看着上面金色的字体,突然觉得无比刺眼,手下一个狠劲,厚度适中的请帖已经成了一张皱巴巴的废纸……
整整五天,战狱没有见过喻驰,从前两年多都这样熬了过来,现在却觉得这五天竟比那两年多还要难熬!
战狱跟人谈完生意后,浑浑噩噩地从一个俱乐部里走出来,路过一辆保时捷,本来只是无意间的一瞥,却看到开着窗的保时捷后座上,喻驰正在车上和一个男人有有笑,战狱的双脚,顿时僵在了原地。
与在道馆冷冰冰地面对他完全不同,喻驰跟那个男人话的时候眉飞色舞,比从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而那个男人的面容隐藏在宽大的墨镜下,看不清脸孔,只能看得出是个很时尚很年轻的男人。
战狱攥紧了拳头,左手忍不住放到了后腰的枪上,原来就是那个男人吗?
战狱的心里熊熊燃起嫉妒的火焰,他嫉妒那个男人,为什么从喻驰的目光里透出对那个男人的是那么坚定的信任?从前明明……
一想起从前,战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剜去了一块,痛得鲜血淋漓。
坐在保时捷车里的喻驰谈起自己的学生,心情很不错,虽然他不能话,但他时不时抓过英子煞的手,在他的手掌上写字,似乎并没有因为不能话而受影响,英子煞也目光柔和地看着他,时不时地搭上几句话。
每次只要一谈起那群可爱的学生,以及上课时的各种趣事,喻驰就会很有精神,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在英子煞面前演示一番。
喻驰比划了一下上课时候的动作,这时候,英子煞却余光一瞥,看到了窗外战狱铁青的脸。
英子煞突然抓住了喻驰乱舞的手,倾过身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喻驰愣住了,但是并没有反抗,从他苏醒后到现在,英子煞一直对他很好,偶尔有些亲昵的动作,喻驰也只当是家人般的温暖,并不排斥。
也许最主要的还是,他不排斥英子煞的那张脸,以及带给他的莫名的感觉。
站在外面的战狱脸已经变得焦黑,从他站着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分明像在接吻,重是喻驰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
英子煞低头道:“刚刚才从医院做完保健回来,现在感觉脚怎么样?”
喻驰写道:“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下车走走吧。”英子煞推开门,绕过保时捷,亲自替喻驰开门,绅士地伸出右手,喻驰头,将手放在英子煞的手上,经过几天时间的休息,他的双腿已经好多了,最起码不像刚发病的时候那样无力了,现在只是时不时地有些酸痛,不能走太久或者站太久。
英子煞搂着喻驰的肩膀,锁了车,两人从战狱的身旁走过,喻驰的目光一直在英子煞的脸上,那么单纯,就像当初毫无保留地那样对他一般。
如今,仅仅是过去了两年多,一切就变了吗?
不,喻驰,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许你把当初对我的好,都给了别人!
“喻驰!”战狱在英子煞搂着喻驰刚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抬起手攥住了喻驰的手,喻驰回过头,看到是战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战狱见喻驰的脸色变得这么快,心简直在滴血,好几天因为没见到喻驰而难眠,眼底已经泛起了血丝,而英子煞站在喻驰的身旁,身材高大,英俊非凡,与战狱截然不同。
“喻驰,你的脚...怎么样了?”战狱无比艰难地吐出一行字。
喻驰没话,想抽回手,战狱却握得更紧了。
“现在来心疼,会不会太晚了?”英子煞冷不丁地道。
战狱投向英子煞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你是谁?!”
英子煞冷笑,好看的手指脱下了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战狱在看到英子煞那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战狱的震惊难以言喻!
“你……”战狱攥住喻驰的手松了松,“喻驰,他、他是谁?”
“子煞。”喻驰的口型令战狱看得清清楚楚。
一句“子煞”,多么亲昵的称呼,将战狱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这个曾被你抛弃的男人,是我救回来的,你好,我叫英子煞,英氏家族的现任族长。”英子煞将墨镜戴在自己复古西装的上衣口袋上,扬起一抹优雅却又冷漠地笑,朝战狱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