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然后将他压在身下,仔细查看他眼里的那抹光。
战狱站在木地板上沉思了将近两个时,一直到喻驰的学生一个又一个离开了道馆,而喻驰也准备进里屋换衣服下班的时候,战狱才反应过来。
一个箭步上前,战狱的双臂死死地揽住了喻驰的腰,“别走。”
喻驰偏过头,低着眸眼里毫无波澜地看着战狱,战狱突然“咚”的一声跪在了木地板上,喻驰的心微微一震,这个男人……
“让我跟你上课吧,好吗?”战狱不放手,好不容易才能再将喻驰抱在怀里,不管是用什么下三滥的办法,他也不会再离开喻驰。
喻驰突然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杯已经冷掉的茶水,蹲下了身,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木地板上写道:“你明明比我厉害,为什么还要我给你上课?”
喻驰想了想,又写道:“戏弄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我没有戏弄你!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边,我知道以前对你的伤害很深,但是喻驰,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好吗?这两年多,我一直在找你,做梦都想见到你。”战狱收紧了双臂,将下巴抵在了喻驰的肩膀上。
真好,喻驰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
“如果你真的打不过我,我就让你跟着他们一起上课,起来!”喻驰用力地在木地板上写道。
战狱的双眸闪过一抹喜悦,快速站起身,见喻驰已经做好准备,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这样的场景无比熟悉,从前,他们打过对打过无数次。
喻驰铁一般的拳头打在了战狱身上的时候,战狱依旧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很清楚喻驰的出招方式,也知道如何能打败喻驰,可现在,他不想如此,喻驰想怎么发泄,怎样揍他都可以,只要不再将他当作透明。
“为什么不还手?”喻驰瞪着被自己打得够呛的战狱,越发不解地问。
战狱突然抓住喻驰的手,“只要你能消气,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喻驰气极反笑,看来这个男人是硬要缠着自己了,喻驰用力甩开战狱的手,不耐地写道:“那从明天开始,你就来上课吧,如果你这么乐意被我揍的话。”
原本喻驰以为,被自己这么毫不客气地一,不管是谁只要是正常的话,都应该甩手就走才对,可战狱却纹丝不动,那张极其狼狈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容,微微朝他头。
喻驰攥紧的拳头又缓缓地松开,打开战狱命人留下的箱子,诚实地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月的学费,然后再也不看那整箱的英镑,只将属于自己的薄薄的几张英镑随意地塞进了口袋里,然后准备下班。
战狱觉得喻驰安静得恐怖,虽然以前喻驰也不是多话的人,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沉默寡言,战狱发觉不妥后心中一惊,刚刚...喻驰似乎是用写字来代替话的!
“喻驰,你为什么不话?!”战狱突然激动地握住喻驰的双肩,手指抚上喻驰的喉咙,“你的声音……”
喻驰退后了一步,奇怪地瞪了战狱一眼,连衣服也没有心情换了,直接便走出了道馆,战狱像被雷劈了一般,久久都反应不过来,喻驰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竟跟过去这样不同了?
战狱踏出道馆的时候,才发现喻驰甚至连门都没有锁,就这样离开了,当真是那么排斥他的存在么?
“交代你们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战狱给手下打了一个电话,却被手下告知他们在查找的过程中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战狱皱了眉,“怎么回事?”
“好像是英国最大的家族搞的鬼,对于喻教官在伦敦的一切事情,似乎被人很有手段地掩藏了过去。”
战狱猛地一拳砸在了道馆旁边的灰墙上,留下一个带血的拳印,“出动最隐秘的力量暗中调查,再查不到的话……”
“是,我们明白了。”
战狱握着拳,双眸深沉地道:“喻驰,你是我的,我不会再放手了。”
一直到战狱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喻驰才从另一个拐角里拐出来,看着墙上那个带血的拳印,想起战狱刚刚过的话,喻驰感觉自己的心,闷闷作痛。
天上下起了雨,喻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道馆的门锁好,对上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喻驰总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