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更令喻驰惊愕,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是个变态吗?还是想占他的便宜?
喻驰火气更胜,见男人死活不放手,下手更重了,更气人的是自己又不能话,不然好歹也能问个究竟,现在只能男人不放手他就往死里揍。
虽然对与喻驰刚相遇就被狠揍感到有些意外,但当初喻驰会险些葬身在爆炸火海中也是因为他没有及时赶回去营救,这两年多来,战狱早就悔青了肠子,如果喻驰还没有死,就是当场打他一枪还是给他一刀都没事,又怎么会在乎这拳打脚踢呢?
只要喻驰能泄气,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喻驰,喻驰!你回来了……唔!咳咳!不要再离开我了!”不管喻驰怎么打他,战狱就是死抱着喻驰的腰不放,两人因为激烈的打斗纠缠摔在了木地板上,战狱却依旧没有松手。
而喻驰的拳头,在战狱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再也砸不下去。
怎么回事?这个人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他在叫自己的名字,难道,他也认识自己?
喻驰并不确定自己叫什么名字,只是因为英子煞从他苏醒后开始就一直喊他“喻驰”,所以他便相信了,自己就叫这个名字,而在梦中,也有一道声音,一直如此喊着他,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痛苦不堪地喊着,令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战狱见喻驰停了手,便一个翻身将喻驰压在了身下,布满厚茧的手指抚上了喻驰的脸,真好,是有温度的,不是冷冰冰的,喻驰还活着,就在他的面前!
曾经做过多少次喻驰已经死去的噩梦,吓得战狱不敢入睡,喻驰还在,好好的。
战狱颤抖着双臂将喻驰紧紧地抱在怀里,脑袋枕在喻驰的肩膀上,认真地倾听着喻驰的心跳声。
“喻驰,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吗?”战狱的眼泪顺着眼睛流了下来,滴在了喻驰的脸上,喻驰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这个奇怪的男人...竟然哭了,是因为他吗?
可是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喻驰,我想你!对不起!”战狱贴在喻驰的耳边着。
疯狂的思念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两年多,他怎么过来的,连他自己都不敢去回想,一遍又一遍地寻找,一遍又一遍地命人打捞那片大海,一遍又一遍地走上那座悬崖,甚至曾经想过跳下去,在希望找到喻驰和害怕见到喻驰尸体的恐惧间徘徊,所有人都觉得他会疯,或者他已经疯了,至少许多次在将要疯的边缘徘徊……
“你是谁?!你是谁!”喻驰拼命地着,口型也在不断地变化着,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阳光照射在木地板上,仿佛在嘲弄喻驰的无助。
舌头被喻驰狠下心咬伤,有血顺着嘴角淌下,喻驰却仿佛没有察觉般,他只是想问一句,这男人到底是谁,可却不出来、不出来!
战狱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喻驰的耳际,湿热的吻袭上了他的耳垂,熟悉的感觉涌进脑海,喻驰的大脑在一瞬间仿佛惊涛骇浪般不停地翻滚着,一股很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推开吗?他该推开吧?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甚至连这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楚。
只是喻驰还没有来得及推开,战狱已经霸道强势地吻上了喻驰的唇,清新的味道一如当初,战狱扫荡着一切,这是曾经他最眷恋的味道,不管是曾经少有的几个吻,还是他们之间那美好的初.夜,从失去喻驰后,便成为他思念喻驰的唯一解药。
喻驰发不出任何声音,反应过来的他开始拼命捶打着战狱的肩膀、后背,可战狱依旧不为所动,直到一道声音传入喻驰的耳际。
“教练?您怎么了?要不要学生帮您?”一个英国帅伙走进了喻驰的道馆,见喻驰被一个脏得都看不清脸的男人压在身下,第一反应便是喻驰让人欺负了,当即便想着要帮助喻驰制服战狱。
而喻驰看到自己的学生已经进来了,那莫名其妙的男人还在吻自己,心下一急,竟一掌将战狱劈晕了。
战狱根本没有想到喻驰会劈晕自己,所以在晕倒的前一刻那双深邃的双眸里依旧带着讶异。
“教练!”那个伙子见战狱被喻驰打晕了,便快步走上来将战狱踹到了一边,然后扶起喻驰,“教练,您没事吧?”
喻驰摇头,在地板上写道:“没事。”
“这个人是谁?我这就去报警!”伙子对着战狱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