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每当忙完家族的事情后,英子煞就会跑到酒吧里喝酒,他很有节制,一星期大概也就两次,大概是清楚不管自己怎么喝得烂醉如泥,总有一个男人会在他撑不住的时候出现,然后将他平安地带走。
那个男人,不是他的亲人,也不是他的朋友,只是他的“玩具”而已,却比谁都要暖他的心。
仿佛是吃准了那个男人总会出现,英子煞便任由自己堕落,至少还有那么一个人肯为他如此。
英子煞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好是会挥霍完的,童莫是个人,不是机器,总有累的时候。
打架是因为英子煞在酒吧里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硬逼着另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同去开房,他心中正憋着气呢,见那少年向他求救,便头脑一热打了那个猥琐的男人一拳,那个猥琐的男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就跟英子煞扭打了起来。
这间酒吧的老板很少出现,也没有请保安,所以一般只要不出人命,打架事件就没什么人会管,大家都坐在一边看热闹,只有那个认识英子煞的酒保觉得英子煞不妥,便马上给童莫打了电话。
英子煞喝醉了,打出去的拳头也没什么力道,反而被那猥琐的男人踢了一脚、受了几拳。
童莫进入酒吧后,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急切地找寻着英子煞的位置,并没有寻找多久,因为跟人打架的英子煞太过引人注目,只要往人多的地方找,立即就能找到了。
童莫挤进看热闹的人群,握住了英子煞带血的拳头,“别打了,子煞!你喝醉了。”
“你又是打哪儿来的?哟,长得还不错……”那个猥琐的男人一看童莫比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更好看,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简直像能蛊惑人一般,便色.心大起地调.戏道。
英子煞见那猥琐男人不仅口头调.戏童莫,更想动手动脚,气便不打一处来,莫名的独占欲涌现出来,使得他怒得烧红了眼睛,“你敢碰他!”
英子煞低喝一声,一记铁拳砸在了猥琐男人的脸上,那猥琐男人顿时被打趴在了吧台上,额头也碰碎了吧台上摆着的高脚酒杯,痛得鬼哭狼嚎。
见鬼,他根本还没有碰到那男人一根头发好吗?!
童莫见情况不妙,赶紧架起英子煞的手臂,低声对他道:“走,你喝醉了,别闹了。”
一声无奈的“别闹了”,令英子煞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嘴角又重新挂起了优雅的笑容,用喝醉酒的语调道:“听、听你的。”
童莫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略有些吃力地将英子煞架上了自己的车,系好安全带,返回他们的温暖窝。
刚进门,打开灯,英子煞便整个人载在了地板上,童莫哭笑不得地想要将他拽起来,“地板凉,子煞……”
童莫发出一声惊呼,他没有将英子煞拽起来,反倒被英子煞拽了下去,喝醉了酒的英子煞将童莫抵在了门板上,炙热的吻便重重地落在了他柔软的唇瓣上,像在沙漠里久经干旱尝到露水般急不可耐地索取着。
醉酒的人力气无比大,童莫根本推不开英子煞,便只能半推半就地应了。
英子煞吻着童莫琥珀色的眼睛,醉醺醺地道:“知道你会...来,知道你会来。”
“所以你就吃定我了。”童莫无奈地道,“这里冷。”
“冷?”英子煞的双眸中浮起了一丝清明,似乎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的好地,他站起身一把将童莫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上了阁楼,然后将童莫放到了床垫上。
童莫还以为英子煞酒醒了,正想话,谁知道英子煞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倾斜了下来,将他压在了床垫上,而后再也不动了。
童莫眨了眨眼睛,将英子煞翻了个身,躺在了床垫上,而后到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沾了热水替他洗脸,帮他脱掉衣服和鞋袜。
英子煞的脸上带了伤,那么英俊好看的脸上带着伤令童莫觉得很刺眼,将热水倒掉后,童莫又从医药箱里拿出医用品替英子煞上药。
棉花沾了消毒水,柔软间带着刺痛,英子煞模模糊糊间知道是童莫照顾自己,微微皱起的眉很快便舒展开来。
大掌下意识地握住了童莫的手,将人一拉,扯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童莫想了想,将怀里的相机调好后,闭上了眼睛,对着两人拍了一张照片,随后睁开眼睛看着那张照片,眷恋不已地抚着相机的屏幕。
多么像一对情侣啊,可惜,只是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