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
“没事,我带他去少爷那儿,你也不用在这儿站着了,回去眯一下吧。”喻驰揽过向啸的肩膀,转移话题道。
“也好。”向啸头。
喻驰带着丁言往战狱的房间走去,经过餐厅的时候捧起了那碗郁梓热好的醒酒汤,由于战狱还没醒过来,喻驰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进了战狱的房间。
丁言见战狱还在睡觉,也没有打扰,静静地坐在床前,有喻驰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盯着,丁言什么也没有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战狱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丁言见战狱难受,便对喻驰道:“那是醒酒的吧?拿过来放这儿。”
喻驰见战狱似乎快要醒来,也没什么,将汤放在了桌子上,便退到了门边。
喻驰看到丁言伸出手帮战狱揉着太阳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一想到战狱昨晚的“不过是戏罢了”心里却又不由泛起一丝甜,战狱喜欢的人,应该无比优秀、耀眼,如果是男人,必定能跟战狱共同进退、一样强大;若是女人,也该温柔漂亮、聪明大方。
不管怎么算,战狱喜欢的人,绝不该是丁言那样的人,也绝不能是跟青爷沾上丁关系的人。
战狱浑浑噩噩了一晚,头脑十分昏沉,宿醉的滋味一儿也不好受,有一丝丝光亮钻入他的眼睛,刺得他将睁开了一儿的双眼又闭上了,大掌却猛然握住了丁言的手腕。
喻驰见战狱已经恢复了警觉,便离开了房间,回到客房里拿出换洗衣服准备洗澡。
身上实在难受,他是第一次,没有丝毫经验,也不清楚该如何让自己好受一些,喻驰站在莲蓬头下,任哗啦啦的水流冲刷着自己昨晚被战狱拥抱了一整晚的身体。
喻驰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断地自动重复播放着昨晚那些美好的画面,战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低语,每一个吻,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喻驰的脑海中。
情,不知何时起,却真的一往情深,他喻驰,是真的中了战狱的毒了,所以才会一败涂地……
战狱抓住了丁言的手,房间里的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了,一切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了战狱的脑海中,他记得昨晚喻驰拦了他的车,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带着喻驰到大厦楼喝酒,之后...应该是喻驰将他送回了房间,后来呢?
断断续续的片段在战狱的脑海中闪现,虽不记得具体,战狱却模模糊糊地记得喻驰反抗的脸,还有自己沉浸在至高欢愉的快乐。
他是不是喝得太醉了?又或者是看错了人?
战狱急于确认,眯了一下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便骤然睁开了那双如黑洞般深邃的双眸。
这双眼睛立即就锁住了手腕的主人,是丁言!
战狱的心一凉,突然觉得心里十分失望,果然是梦一场……
“战少,你醒了。”丁言柔柔地笑道,“难受吗?这里有碗醒酒汤……”
“不用了。”战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有些不死心,问道:“昨晚喻驰将我送回来后,是你在照顾我吗?”
丁言心中的九九又开始作祟了,如果让战狱以为自己照顾了他一整晚,也许会对他更好也不定。
战狱的手臂伸了出来,丁言蓦然看见他的手臂和肩膀上有一些掐痕的存在,这难道……
他跟了战狱这么久,也没见战狱出去找过别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难道昨晚陪着战狱的那个男人是喻驰?难怪总觉得他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可真够逞强的,从走路姿势上竟然看不出来,可除了喻驰,不会再有别人了。
这个贱男人!竟然敢趁着战狱喝醉酒...
他绝对不会放过喻驰!哼,等喻驰落到了青爷的手上,就会知道是什么个滋味了,丁言在心中冷笑道。
“你在想什么?问你话怎么不回答?”战狱皱着眉道。
丁言突然有些委屈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身上有一些自己昨晚无聊边看片子边自我安慰弄出来的痕迹,丁言低垂着眉眼,“战少,你昨晚好不温柔,陪着你一晚的人,当然是我。”
战狱的脑子一片轰鸣,这么来,昨晚他是烂醉如泥了,才会把丁言当成了喻驰,但是……
“你是怎么到我房里来的?”战狱锐利的眸子瞪视着丁言。
丁言缩了缩脖子,“是昨晚送你回来的那个教官他让我过来照顾你,怎么了?”
战狱一怔,是喻驰,是喻驰让丁言过来的,战狱的心一下子冷却了,随即冷笑道:“他倒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