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情平静下来,此时的她心无杂念,只想一直这样依偎在欧飞身边。欧飞感觉到翁蓝全身已放松,他缓缓低下头来将丰润双唇向翁蓝那颤抖的红唇贴去,翁蓝只觉全身一松,整个人竟如同飘渺烟云一般变得轻轻飘飘起来,她心中一阵酸苦,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他轻啄着她脸上的泪珠,只觉阵阵体香袭鼻而来,一股热血冲上头来,二人一时间难舍难分,此时却不想外头一阵猫叫声惊觉了翁蓝,翁蓝此刻脑海浮现了隔避山洞中三娘的样子,不觉心头一凉从欧飞怀中挣扎出来,欧飞喘着粗气与翁蓝四目相对,二人相视无言。
此时欧飞随眼一瞟借着那火把之光隐约见到拼凑好的白布上头显现出一些古怪的线条,他忙上前细看,只见那上头画的竟是一座山,他一扫方才的**忙让翁蓝来看,翁蓝一看便是一惊忙将剩下的白布拿来,二人按照那线条拼凑起来,不出一刻,只见那战书已拼凑了起来,借着火光,却见战书之上一座巍峨山峰之状,像是一个极大的地形图一般,上面有各种标识及所用兵法,这让二人惊呆了。
话说伺狄一人从那巴族处出发一路夜行而上,走到半路却听到前方有怪声渐近,细看之下只见月下一群卡巴鹰从远方飞来,伺狄大惊忙寻一处树后避开,只见鹰兵分三路环绕林道两侧,一双双犀利鹰眼从高空上往下巡视,伺狄忙伏地爬入一棵参天大树下的密草丛之中不敢出一声。
此时却觉得手腕上隐隐发热,他往手腕一看不由一惊,只见手腕上的那串弯月刀玉竟闪出黄金之光来,那光璀璨夺目,在黑暗中极其显眼,顿时只见那密草堆一片金亮,只听到天上的一声长啸,那卡巴鹰群将锐目盯向密草丛,直向伺狄斜飞而来,伺狄暗骂一声立时起身从树边拔腿跑去,他一边跑一边用力去脱去手腕上的弯月玉串,可没想越用力它便变得越紧,一路金光四闪。
那卡巴鹰一路长啼紧追而来,伺狄手腕被勒得紧紧的,只觉手腕快要被勒断了,如今可谓是进退两难,无可施法,连寒毒针也无法施展,他突然脚下一绊趴在了地上,只觉背后被利物一抓,他痛得仰头惨叫,只见几只体型极大的卡巴鹰已展开利爪往伺狄背上抓去,只听到“滋滋”的皮肤破裂的声音,伺狄此时已全身发热,头脑眩晕,只觉自已已死了一半,模糊中转头一看,只见卡巴鹰从四面八方围落而来,像见到美味猎食一般,停落在伺狄身上,对他进行撕咬。
伺狄已觉全身无法动弹,背后已是血肉模糊,整个人命悬一线之间。此时,却觉手腕上的玉突然一震,他抬眼一看,只见腕中的玉周边的光突然聚成一条光刀直指黑暗夜空,只觉全身被闪电直击一般他顿时一震,只觉全身充满了无尽力量,一股气从丹田直升而起,他昂头大叫一声,只见四面树木摇摆,尘土飞扬,那群卡巴鹰被一震都吓得散开四飞,伺锹双掌击地一拍而起,顿时间手腕的玉一脱而出,只觉一股奇特的能量围绕在周边,那玉竟悬空浮起漂浮在伺狄面前,伺狄沉下一口气伸手去缓缓地捏住眼前的玉,不想金光突然四闪,伺狄只觉眼睛刺痛忙用手挡住光线,待睁开眼睛之时不觉吓了一跳,只见自已手中握着一把弯月利刀。
只见这把利刀刀身上刻着金虎浮雕,这金虎一双犀利的火眼便在那刀口之上,黑色蛇纹刀柄上刻着“弯月宝刀”四个字,整把刀寒光四射,有威慑四方之气势。
伺狄顿时一惊还未回过神来,只听到四面树枝上一阵骚动,他抬头一看,只见黑暗中浓密枝叶隐藏着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原来方才的卡巴鹰还未飞走,正躲入树叶中伺机报复,伺狄看着手中的弯月刀一咬牙道:“出来送死吧!”说着便快速向四面飞出寒毒针,只见四面八方的卡巴鹰立时飞起,黑压压地围成一个状向伺狄压下来。
伺狄手握弯月刀大喝一声,挥刀而去,不觉那刀竟自已挥动起来,挥刀之时快比光闪,一闪之间只见一道寒光有黑暗中划出一道弯弧,伺狄整个人被弯月刀带冲至半空,只听到那刀刃处“刷刷刷”爽快锋利之声,待他回过神之时,只见四面八方的卡巴鹰竟都掉了一地,剩余的几只见状长啼一声向黑暗的空中飞逃而去,伺狄只觉全身粘粘湿湿,也分不清是自已的血还是那卡巴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