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内情。”胖子看我尴尬,帮我说了一句,只不过,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古青云问个究竟!反正,就这么愉快的单方面决定了。”我只能耍无赖。
凌风哭笑不得的看着我,用手指着我点了点,“看不出来啊,正南,你还有如此无赖的一面。”
胖子笑道:“他有时候不发工资给我,也是这么无赖。”
凌风拿起电话,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走到门外打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凌风苦笑着说道:“我找了一个大人物去压他,待会就有消息!”
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古青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凌风说了两句,将电话递给了我。古青云在电话里面只说了一句:“今晚十二点,朝阳城植物园凉亭,你一个人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
朝阳城不就是金家别墅小区么?植物园不就是中间的绿化带,现在被金家占用做灵棚么?凉亭不就在灵棚旁边吗?古青云叫我去那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电话里头就说清楚了,何必弄得跟约会一般,花前月下花园凉亭的。
将古青云的要求跟凌风两人说了,凌风说道:“反正我忙就帮到这,接下来就算你被古青云奸杀我也不会管!”
“妈的,被奸杀?凌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流了?”我呸了一声,凌风笑着招呼走人,三人各自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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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如果跟人约好了的话,从来不会迟到,总会预留十分钟到二十分钟的备用时间。半夜十一点五十分,我坐在凉亭石凳上,看着不远处灵棚,从凉亭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灵堂前厅的大半部分。
就在十分钟前,我看着古青云进入了灵棚,心中不免诧异,古青云进去灵堂干什么?拜祭金满园?待会古青云又会跟我说什么?金满园是不是被鬼给吓死?如果是被人下毒,那下毒的是金振中还是金兴华?
灵棚突然灯光一暗,然后十来个道士陆续出来,朝金家别墅走去,灵棚前厅一下就空空如也。
草,又是放风时间?清风道长前几天跟我说的话在我脑海内响起:‘劳改犯还有放风时间呢,我让他们出去转悠下,劳逸要结合……’
不过,清风道长与古青云怎么没见出来?
几分钟以后,灵堂后面黑布掀开,出来了三个人,一个是清风道长,一个是古青云,另一个是个道士,低着头看不清面目,不过,看得出来是个老道士。三人走到我面前,我直直的盯着古青云:“古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鬼,你做事何必这么追根问底呢?”古青云叹息了一声,很是无奈的看着我。
“我这个人就这样,要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真/相,我就会睡不着觉。”我笑道。
“有些事情,你知道真/相也不一定好。”这次说话的居然是那个老道士,我朝他看过去,而老道士也缓缓的抬起了头。
银须白发,双眼却是精光湛然,咦,这个人好面熟。
我肯定在哪见过,而且肯定就在前不久。我苦苦回忆着我这段时间见过的老人家,是没事就跟胖子在街上欣赏罩杯的曹大/爷?还是卖茶叶蛋的隐形富豪老李?或者是天河分局的门卫张大/爷?这些我都想了一下,不是,都不是。
“是不是觉得我很面熟?”老者微微一笑。
“恩!”我老老实实的点头,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看到的我是不是在镜框里面?”老者转过头去,朝清风道长眨了眨眼,一副顽童的模样。
镜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正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脑海内犹如一道闪电劈过,骇然叫道:“金满园,你是金满园!”
“嘘!”金满园将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犹如一个孩童一般责怪道:“要是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我实在是不能形容自己内心里面的想法,好像自己辛苦搭建了一个很高的积木,然后被一个小孩子笑着推倒。郁闷得跟个龟孙似的,还没地方发火。
又好像是老师布置了一道作业题目,自己煞费心思终于将这个题目解了出来,没想到老师说道,你看错题目了。我还能怎样?将老师打一顿吗?
金满园居然没死,一张老脸笑得跟个菊/花似的在我面前晃荡,妈比的,要不是我有素质,我抄起一根棍子就将这朵菊/花捅成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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