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悲哀骂道:“你个臭子,去了半天,就抓了只臭烘烘的黄鼠狼回来,你还当它是个宝,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宗正听后看着手中的黄鼠狼,再看看悲哀大师气歪了的脸,顿时觉得自己好笑,悲哀大师也好笑,就连手中的黄鼠狼也变得好笑。
悲哀看着天色已晚,于是便一脸无奈地道:“算了,你把它扔了,今晚就饿肚子吧。”
宗正望了一眼悲哀,便把手中的黄鼠狼扔出了洞外,随便在洞外捡了一把柴火,在洞内生起一堆火。
火光笼罩洞壁,随着火势而愈发明亮,二人烤着火便眯着眼睛休息以舒缓饥饿。
是夜,极乐派的两位弟子水清、泉清路过山林,悲哀和宗正皆是警觉之人,听到脚步声便立时睁开眼睛,紧张起来。
那泉清长得清秀,眉目和善,倒是那水清,浓眉大眼,下巴略尖,看起来有些奸邪。
泉清看到火光便来到洞外呼喊道:“请问有人吗?”
宗正并未回答,只是先声问悲哀道:“大师,有人来了,怎么办?”
悲哀回道:“想不到大黑夜的,荒山野岭也有人来,你先问他们想干什么?”宗正便朝洞外喊道:“你们想干什么?”
泉清有礼貌地回道:“过路人想借住一宿。”
宗正望着悲哀问道:“怎么办?”
悲哀觉着自己定不能露面,便命宗正道:“无论如何,你就不同意就好。”
宗正便朝洞外回道:“这里不方便,你们另投他处吧。”
水清一开始便想拉着泉清直接走入洞内,只是被泉清拦住,见泉清恭谨有礼的请求被断然拒绝后,自然些耐不住性子了,便大声对泉清道:“岂有此理,山洞又不是他们家的,竟然不同意,师兄我们不如直接闯进去。”
泉清素有教养,自然不会同意,
“师弟,掌门人过,不要肆意妄为。”
水清义正言辞道:“我们这算什么肆意妄为。”着便提剑进来。
宗正看到两个年轻男子手提利剑而来,便问悲哀道:“大师,他们硬闯,怎么办?”
悲哀见是极乐派的清字辈弟子,二人执意闯入,必须以武力打发了为妙,只是自己不能贸然出手,被二人识破,便对宗正道:“就我这伤势,现在还不能提气运功,我现在教你几招,你把他们都打发了。”
宗正听后,心中略微担忧地道:“晚辈愚钝,怕不能现学现会啊。”
悲哀向宗正摆了个过来的手势,宗正便附耳过来,悲哀悄悄地教了宗正几招少林拳法。
水清越走越近,悲哀将脸侧了过去,将灰色披风牢牢掩盖内侧的少林黄衣。
水清来到悲哀身前便厉声道:“这山洞又不是你们家,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在这里住啊?”
悲哀依旧侧着脸,声色不动地道:“所谓先来后到,先来即是主,后来即是客,何况我是长辈,你们是晚辈,作为晚辈就要尊重长辈,在此大呼叫,还把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泉清赶紧上来客气道:“这位大师,我们失礼了,多有打扰,告辞。”着便拉着泉清往洞外走。
水清不服气,拿起剑便要往悲哀刺去。
宗正一时情急,便一脚把剑踢开拦在悲哀之前道:“休得无礼。”
水清见一个毛头子也敢踢开自己的剑,心下更是怨怒,朝宗正大声喝道:“你子敢踢我的剑,找死。”罢便用剑往宗正刺去。
悲哀立时口中念道:“七海滔滔浪涌石。”
宗正立时领悟,随即便横飞剑上,在剑身之上打了个滚顺势往水清脸上打了一拳,水清被揍,心下越发不服,使出凌空劈剑,举剑飞身摆了个八字腿借力由上而下朝宗正头上劈去。
正在此时,悲哀又念道:“泰山侧移,仙人伸手。”
宗正便侧过身子,剑锋从身前微微划过,宗正再伸出右手掌往水清右肩狠狠打了一掌,水清中掌后退了几步,随后又使出落叶秋风,俯身用剑朝宗正脚下左右横扫。
悲哀见此情形,又念道:“懒猴蹬腿骑天梯。”
宗正腿下一蹬纵身飞起临空站在水清头,将水清本就俯身的身子压了下去。
水清拿起剑便向头削去,悲哀又道:“童男跳绳。”
宗正躲过削来的剑再次压到水清头。
泉清知道是水清无礼,故而一直旁观,不插手相帮,只是水清逐渐处于下风,好歹是同门师兄弟,怎能看着师弟被外人欺负呢,便按捺不住,举剑朝宗正刺去,宗正便飞身跳下,将水清撮倒在地。
泉清并无继续攻击的意思,只是扶起水清对悲哀和宗正道:“我代师弟向各位赔个不是,我们这就走。”
水清虽有不服,却也无奈。
泉清便扶着水清缓缓走出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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